到。”
眾人都一陣喧譁了。
怎麼謝花寶會在場呢?
謝花寶一張絕色的臉,皺成了苦瓜臉。
“那麼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冥城璧示意謝玉說下去。
謝玉把經過講了一遍,謝花寶說:“根本就沒有的事,當時我根本就沒有和穆公子見面。”
原來謝花寶已經打聽到,穆熊在臨走前,給冥城璧寫了書信,說他那天沒有見過謝花寶。
楊端午沒想到穆熊會為了報答謝花寶的救命之恩,做這樣的偽證。
“花寶,你為何就不願意說出真相呢?難道你就不顧念兄妹之情嗎?”謝玉說。
“哥哥,不顧念兄妹情的是你,你為何一定要把我拖下水呢?你知道你這樣對我影響有多大?”謝花寶振振有詞。
冥城璧再次敲響驚堂木:“都不要喧譁。現在由兩位狀師陳詞。”
楊端午先來表達她的意思:“謝花寶說那天,她沒有來見過穆公子,可我們這次從村莊裡,找到了一個村民,當時,謝花寶救了穆公子,然後從那個村民手裡,租下了那個房子。村民可以作證,謝花寶那幾天,都是和穆公子在一起的。”
很快,村民上來了。
謝花寶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沒讓他把這個村民也一併殺掉,要留下這樣一個禍害。
“大嬸你好,可是這個姑娘找你租了房子?”端午問那個村民。
村民看了謝花寶一眼,說:“是的,當時這位姑娘,揹著一個溺水暈迷的公子一起。”
眾人都譁然。
謝花寶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卻和一個公子,私下在偏僻的地方租房子,不管那個公子,是不是穆熊,都是很損閨名的事。
謝花寶羞紅了臉,不知如何回答。
陳桂明笑著為心上人解圍:“那麼大嬸,你可以認的出來,那個公子長什麼樣嗎?”
那村民搖頭:“當時那個公子是背對著我,我沒看到他的臉。”
陳桂明搖著扇子笑道:“那麼就不能證明,謝姑娘是和穆公子在一起。更不能證明,案發那天,謝姑娘是在案發現場。”
這倒也是,就算謝花寶失去了閨名,可也不能證明謝玉說的話。
楊端午繼續說:“死者身上有兩處致命傷痕,其中刺進心臟的那處傷痕,雖然在心臟處出現大量的失血,可屍檢報告對心臟的描述,卻是青黑色的。眾所周知,如果是正在執行中的心臟,忽然遭遇到重創,血液會在噴射之後迅速凝固,心臟會呈現深紅色或者是紫色,可是,死者的心臟卻是青黑色的。”
端午很慶幸這個屍檢的人,寫的這麼詳細,不然,屍體也已經燒了,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那個才是致死的傷口了。
“那又如何?”陳桂明問,“心臟是什麼顏色重要嗎?”
“只要那個人已經死了,再刺傷的心臟,才會是青黑色,不然一定會是深紅色或者深紫色。”端午說,“而死者頸部的傷痕,同樣也是致命,可是頸部周圍,卻是大量的血液。因此可以得出,死者的被頸部的劍擊傷而死的。他死後,有人又刺中他的心臟。”
眾人都靜默了,就連冥城璧都驚呆了。
他只知道端午聰慧,可沒想到,對於屍體也能分析的這麼確切。
殊不知,端午前世是做律師的,自然是接觸過法醫這塊。
“那又如何?不管是劍傷還是刀傷,都是謝玉做的。”陳桂明不耐煩的說,“謝玉先是用劍擊死了土醫,然後再行刺他心臟。”
“不,我沒有。”謝玉大叫起來。
楊端午說:“如今屍體已經被火化,所以,不能再檢視詳細了。但是,我可以證明,這兩處傷痕,分明是兩個人。不可能是一個人。”
陳桂明大笑起來,想起幾年前,第一次和楊端午公堂上,就中了她的計策,她故意說她有證據,其實她只不過是嚇唬他的,害的他自己承認了。
這次,他可不會再中她的計了。
“不,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因為事實就是一個人。”
端午攤開那個醫檢報告,“這上面畫出了寶劍劃過死者脖子的軌跡,大家看仔細了。”
大家看那個圖,覺得沒什麼兩樣。
端午然後拍拍手,幾個奴婢忽然就抬上來一個稻草人。
雖然是稻草人,可上面的骨骼都用堅硬的竹子雕刻而成。這分明就是一個模擬的人!
然後,端午忽然從身後,抽出一把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