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楊康父女倆來到縣衙,謝玉已經被關起來了。
冥城璧笑著請二人坐下,說:“證據確鑿,謝玉竟然還不承認。我是沒見過比他更會抵賴的殺人犯了。”
楊端午說:“既然他還在喊冤,那一定就還有隱情。大人何必要一口咬定,就是謝玉乾的呢?”
“哪個殺人犯不是在喊冤的。他的匕首從來不離身,如果他那天,剛好是出現在那個荒涼的村落,那麼,他就一定是殺人犯。”冥城璧笑道,“這也不難猜。所以,我才請端午姑娘你過來。因為我聽說,那天,你帶著謝玉去找他的妹妹,正好是經過那裡的。”
楊康看著端午說:“端午,你把你發生的,告訴縣太爺吧。”
端午點點頭:“我那天是在分叉口處,就和謝玉分開。我們商量是分頭進入那個村落,好更容易找到謝花寶。然後我就沒再看到他了。後來,我遇上了我的二舅父穆熊。”
冥城璧說:“那麼那天,謝玉和你分開之後,一定是過去殺這個土醫生了。”
“這個倒是未必。謝玉分開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可是那土醫,是知道了謝花寶的一些秘密,並且告訴了我,後來那土醫生帶我去找我二舅父,然後他才離開的。當我再見到那個土醫的時候,他已經死了,還是死在他每天都在的地方。”
“也就是說,那土醫其實已經回來過,是回來後才被殺死的。”冥城璧說,“我們也查過,土醫沒有和誰結過怨,並且當時,那個村落,除了幾個比土醫年紀還要大的老人,就是幾個小孩子。他們根本不可能殺得了那個土醫。”
“可是那土醫卻死了。”楊康眉毛一皺。
“土醫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找得到不在場的證據,只有兩個人沒有。”冥城璧說。
“誰?”楊端午問。
“謝花寶和謝玉。”冥城璧的目光閃過犀利一絲,“謝花寶當時,還沒有回到謝誥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