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午點點頭:“你可以來試試。”
大家都對端午很是好奇,而端午那溫和無害的臉又很容易給人信任的感覺,雖然誰都不知道她的醫術如何,可還是有很多人願意讓端午試一試。
“都排隊啊,一個個來,先交錢,再看病。”端午吆喝著,伸手要錢,這大大方方的樣子,絲毫沒有小家子氣。
夜涼如水,楊端午關好店鋪大門,栓好,又去把窗戶也給關了,還不放心,把家裡的櫃子搬過來,抵在門窗上,這樣才放心。
經過今天這場,她想隱名埋姓也是不可能的了,很多人會知道她的名字,包括清河縣謝家的人。
雖然謝老爺和謝夫人已經被關押起來,可是謝家這麼多人,包括謝清檸也還是在逃,這些可都是她的仇人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暗中派殺手對她做什麼。
她既然已經暴露了行蹤,就不得不小心。
她把隨身帶的匕首放在磨石上磨著,匕首尖利,閃亮,在石頭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倪重陽昨天給她備了一盒銀針,她開啟,在銀針上塗了劇毒。
然後小心別在自己的腰帶裡子上。
若是有人敢近前,這銀針也是很好的武器呢。
冥府上,百花爭豔,吸引了不少蜂蜜和蝴蝶在花叢間穿梭,懂養蜂的僕人還借勢安了一個蜂巢。
院子裡,何湘捷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放著一盞茶,青瓷的茶盞卻藏不住清香的茶葉香。
圍繞著何湘捷,是一圈各色的花兒,一陣風吹過,便能揚起各種香味,或甜如蜜,或幽如蘭,還有些雖然無特色,卻在混雜的香味中保持著自己的特色,也是挺特別的。
“湘捷,要吃點什麼嗎?”倪鵬坐在一邊,陪伴著何湘捷。
自從何湘捷病恙之後,倪鵬一直牽掛不下,長久的勞心勞力,在倪鵬的臉上,又刻下幾條深深的痕跡,頭髮,也白了許多。
起風了,倪鵬把何湘捷勸回了屋。可倪鵬心裡也明白,何湘捷親近自然,是渴望能恢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