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已經嘶啞,卻還是帶著寵溺的笑意。
他終於不想再忍,將我的手拉出來,啃著我的脖子,手熟練的掀起雪白的紡綢,手扶住我的臀部,“上來,把自己交給我”。
那些出自名家的衣服被扯開,我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肩膀,腳環住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頭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微微後仰。
我將我全部的重量給了你,八十五斤,從頭到腳,所有的所有。
那就是愛的重量。
他悶哼一聲,從我的身體裡擠壓進去,我掛在他身上,徹底失重,頭又開始暈眩,不知所以,禮花綻放,只能緊緊的抱著他,將溢位的呻吟堵在他的唇裡。
四面鏡子裡有無數個影子,無數個歐陽和無數個我,一點點延展出去,終於變成了一個點,融在了一起,成為塵埃。
他突然加快動作,抱在我後背的手臂驀得用力,越來越緊,越來越不能呼吸,我們在窒息裡戰慄。
終於停了下來,他微汗的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唇角又勾出一抹深沉而興味的笑。
“老婆……”男人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很魅惑,特別在高潮過後。
我虛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突然笑了起來,“你衣服髒了”。
“不髒”他曖昧的笑道,“是老婆的就不髒”
我紅了臉,推開他,各自整理儀裝。
出了更衣室沒多久,有店員迎了上來,若無其事的掃過我們脖子上的咬痕,一副八方風吹不動的淡定。
“這些衣服我要了,刷卡吧”歐陽從容的說。
看著他一本正經、人中龍鳳的樣子,頓時想起一個詞,“衣冠禽獸”。
這個比喻讓我偷笑不已。
付賬才知,似乎是一筆龐大的支出,我看著不知道幾個零的賬單,沒多少感觸。
花他的錢,我很坦然。
他有錢,我沒錢,而且那個人是我愛的,就這樣。
晚上,歐陽在非之吧請客,公開我的身份。
開了一個VIP包房,從門口走進去的時候,曾經的同事竟都沒認出我來。
果然是——
人靠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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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大多為年輕人,一個個,臉上都寫著“青年才俊”四個字。
歐陽牽著我的手,大方自然的走到他們面前,一臉嚴肅的說,“叫歐夫人”。
他們斂著笑,筆挺的站在我面前,畢恭畢敬的叫道:“歐夫人!”
我又有點想笑,卻努力的憋住,故作姿態的點了點頭,“你們好,我叫朱可可”。
歐陽側過頭,拂過我頰邊的頭髮,笑著問,“從今天開始,你要愛我、忠誠於我,無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會後悔嗎?”
“除非你先後悔”我看著他,認真的回答。
眾人知趣的漏過這句情話,只是一個勁的誇耀歐夫人很漂亮,對於我的來歷身世,一概不提。
在場的人,歐陽一一為我做了介紹,並且特意強調了他的兩個特助,一個叫徐爽,是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他是文班底,另一個叫阿南,適合當保鏢,屬於夏威夷的陽光,是歐陽的武班底。
“老婆,他倆就是我全部家當了”歐陽誠懇的說,“缺錢找徐特助,若是被人欺負了,就讓阿南去修理”
我向徐爽和阿南伸出手,“多指教”。
徐爽的風度很好,斯斯文文的笑著,手掌乾燥而溫和,阿南也笑,只是笑容裡藏著看不清的不屑,拇指曖昧的在我的手背上颳了一下。
我並不生氣,也不想理會。
也許在他們心中,我只是被歐陽包養的一個小金絲雀,這一場會面,也不過是他討好我的方式。
可是我不在乎,我願意被我愛的人養著,其它人的眼光,幹我何事!
宴席到了中途,石軒來了,他的臉很陰沉,卻勉強的擠出笑容,直直的望著我說,“可可,兩日不見,都不敢認你了”,說完,他又用低得只有我能聽得見的聲音說:“早知如此,當時就不該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我保持著微笑,目光追隨著歐陽。
其它人其它事,不過是煙花一散。
就這樣成為了歐夫人,歐陽在S城的郊外買了一座別緻的別墅,我安安分分的在房裡學做飯,學插花,學著研習光與影的移動,看著太空怎麼一寸寸變亮,怎麼變成他的笑容。
我是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