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毫不停留地戳進了她陰戶中。
“我要活著!”蕙卿竭盡所能地令花徑肉壁松馳,準備好哪怕受盡萬般苦楚,也要掙扎著再多活一刻。
然而短杖頭戳進來的瞬間,劇痛一下子貫穿了她的腦門,這根本是完成不了的事的!
蕙卿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轉頭便向著朱天煞的拄在地上的九環大刀撞去——
“慢著!”朱天煞突然抬起刀刃,格住短杖。
善緣皺眉看向他:“大當家這是何意?”
朱天煞抓住短杖頭,杖頭上滿密荊棘,他隨手一抓卻若無其事,硬是將它從蕙卿陰戶裡拖了出來,幾縷鮮血隨之淌落。
董卿周身發冷如墮冰窟,頭腦一陣陣眩暈,下身像有一團火在燒,一直燒到胞宮裡面。
朱天煞淡淡道:“兄弟們這一陣辛苦了,大家尋完樂子,再交大師處置好了。”
他平生何嘗見過蕙娘這般豔姝,方才也是強行按捺著,只怕自己淫樂過後,便捨不得殺了她,再也維持不了隊伍規矩。
但眼下……有個善緣在這裡虎視眈眈,他一個,popo群號 7~8.6/0.9*9*8/9~5 閹人,又對蕙卿恨之入骨,想來絕不會被她媚惑到。
善緣片刻後便明白了他的用心,微微一笑,頌了聲佛號:“大當家好慈悲的心腸。”
朱天煞將蕙卿從地上抓了起來,蕙卿臉色蒼白,滿頭碎汗,身子顫慄不己。
但她這虛弱無助的模樣,比起方才的慾火焚身之時,又是另一種滋味,令人愈發想盡情地蹂躪摧折。
“小娘子可還想要?”他探指到蕙卿下身,分明感覺到那處攣縮得厲害,絕非方才飽滿紅潤的模樣。
“要,要大王……”蕙卿語聲抖得不成字句,“謝大王。”
她連聲浪叫,發洩出的情緒,自己也難辨真假
朱天煞將蕙卿提起來貼著一根朱漆大柱,自己一扯褲帶,怒龍挺出,晃動不休。
他用褲帶將蕙卿的雙手綁縛在大柱上,又往下交叉,勒得她雙乳一陣亂顫,繼而在她雙腿間繞過,最終在臀後結緊。
繩子在陰戶中勒磨得甚是痛楚,蕙卿不得不微張雙腿,盡力將恥骨向前方頂出,方支撐住身子。
這姿態陰戶畢露,實在淫靡,殿中諸人無不嚥了口口水。
朱天煞將龜頭在她血糊糊的兩瓣陰戶上蹭了蹭,再也按捺不住,便一挺而入。
蕙卿悶哼一聲,朱天煞挺入得甚是粗暴,但是與方才善緣那根短杖比起來,又實在不算什麼了。
蕙卿深深吸氣,將花徑內的肉瓣鬆開,又踮起腳尖,將臀部上下襬弄,肉丘被恰到好處地蹭磨到。
她陰戶方才被戳弄出不少血,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倒是也略有潤滑的效用,然而縱是如此,朱天煞的肉棒亦沒能直頂入深處。
他原本可以繼續用上蠻力,但花徑口處一張一合,彈性極佳,一時便覺得舒爽之極。
他唯恐破門即瀉,在一般兄弟們眼前失了面子,不得不暫且停了一下,稍作整頓。
蕙卿緩了這一緩,腰臀便扭得愈發妖嬈,口中嗚咽,似泣非泣。
她一時覺得雙乳甚是空虛,很想去抓撓,但雙手被高高綁縛在柱上,哪裡動得分毫。
老二雖然不敢和朱天煞搶頭籌,但他欲心最重,這時哪裡還忍得住,淫笑著湊上來道:“讓哥哥代勞吧!”
老二站到柱後,雙臂繞過來,兩手捏著她的雙乳,揉捏把玩。
她方才奶水已經被眾人吸吮得乾淨,乳房卻愈發顯得肥軟柔滑,手感奇佳。
蕙卿被他一捏,頓時舒爽無比,哼唧幾聲,那兩點粉嫩的乳尖,便又顫顫挺立起來,與此同時,花徑深處的酸脹感終於再次湧出來,蓋過了灼燒的劇痛。
朱天煞大喝一聲,將肉棒一挺而入,蕙卿鬆開花徑,但依然被頂得身子猛地彈動了一下。
“好痛啊……”
蕙卿身子顫慄,抽噎間,幾滴眼淚緩緩墜下。
朱天煞一時有些失神,但緊接著,那花徑深處的肉瓣開始抽吸起來,他忍不住又用力往內面再多挺了一下。
劇痛略消散,花徑內漸覺麻木,緊接著酸脹感捲土重來,正逢上朱天煞這一次挺刺。
蕙卿顫抖著呻吟了起來,酸脹麻癢,百般滋味一時俱全,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體味著花徑深處那些騷癢已久的肉瓣,這一年多以來頭一次被插弄到的狂喜。
它們如飢似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