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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感受著自己的肉丘在脹起,無巧不巧的,滅劫的拇指正若有若無地觸碰在那處。
蕙卿長吸了一口氣,想憋住下身湧出的欲液,但卻無能為力。
隨著欲液狂湧而出,她不由又默默地淌出些眼淚。
滅劫似乎瞬間便知道了,他抬頭,湊近蕙卿的臉頰,輕輕舔了舔那些微鹹的液體。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他的劫數麼?
“別怕……”滅劫聲音微顫,與他素日大不相同,“我……我給你運功後,你下體的傷會好得很快,你就跟人說,我一開始就把你藏進了密室……昨日在那殿中的人,我全都殺完了,不會有人知道……”
蕙卿明白,昨日他如煞神一般見人就殺,是為了自己的名節著想。
她不由想到自己此前求懇滅劫不要將金光寺的事揭3ω*гóυгóυЩυ.Oгɡ◥露出去,他便也隱密處置,兩年來並無半點風言風語流傳。
蕙卿忍不住哭出聲來:“都,都是我不好,我求了你,你便容他們……活了下來,惹出這些禍事……”
滅劫輕輕拍她的背,愈發如同她是個脆弱的嬰兒:“我是……受戒的比丘,豈有殺生之理!我本來也不會殺他們……只是你若不求我,我會將他們的劣跡公諸於眾。”
蕙卿小心翼翼問道:“所以昨日你是……”
“是,我破戒了……”滅劫的聲音平靜,但蕙卿聽得出來他的無限悵惘。
滅劫一身神乎其技的武藝,然而在昨天之前,卻不曾殺生過。
他素來冷言少語,今日心神激盪,情不自禁地多說了幾句。
“我自幼被師尊撫養長大,有志於宏揚佛法,求問大道,師尊卻遲遲不肯為我剃度,說我宿根帶煞,孽性難消,遲早要為禍世間,雖習佛法,也不過是稍抑兇性罷了。我十分不服……自覺學法有成後,便遊歷天下,靈隱寺主持與我辯法三日,甚是讚賞,親手為我剃度。我一心想著成就大功德後,再回去見師尊求傳衣缽……然而……師尊看的果然沒錯……我破戒了……”
蕙卿嗚咽不己:“是我,是我害了你……”
“不,其實是我害了你。”滅劫痛心,“如果你我相識之日,我便帶你離開,便……不會讓你受這番苦楚了。我不知道,我要怎生才能補償這過錯。”
滅劫手指漸漸變冷,似已收功,悄悄褪了出來。
但他們都知道,身體中的傷好醫,心頭的創痛卻難以彌補。
蕙卿覺得花徑中甚是空虛,不知不覺盤起雙腿,纏在他腰上。
“便是佛祖當日,發大誓願要救苦難眾生,幾千年來,天下間難道就少了生老病死,嗔怨會,愛不得?這許多受苦人,你哪能一個個都救得?”
“並不想救別人,只想救到你。”滅劫低聲道。
蕙卿覺得心尖上顫慄了一下,十分想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情怯非常,竟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來。
“從前我以為,恩公你能救得了我,但天下其實並沒有人能救我。我雖然裝在這一具名門淑女的殼子裡,卻是個……天性淫蕩之人。便是……昨日殿中,被那般凌虐羞辱,卻依然有些……快意……我如此虛偽,我的家人若是知道,都要——”
“呸,他們有什麼臉面來指斥你?”滅劫切齒,“荷香求那姓李的留下一會等你,他絲毫不顧,掉頭就跑,這等虛情假意的小人,也配人坦誠相待?”
蕙卿啞然……李希絕確實在她耳畔說了無數山盟海誓的甜言密語,她也確實從不曾當真過。只是在她看來,男女間的恩愛,本就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她從來也沒想過,李希絕應該為了救她而冒生命危險。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你又不曾受戒,有欲又有何罪?”滅劫的聲音愈發低沉顫抖,“便是我這持戒僧,此時不也……”
蕙卿頓時發現自己腹間頂著一件事物,不知不覺,變得愈來愈硬挺,愈來愈火燙,想來是她雙腿纏上來蹭磨的緣故。
蕙卿這時突然心中生出一股不管不顧的狠意:“你即然已經破了殺戒,左右是做不得和尚了,那其餘的,不妨也一併破了吧!”
她探手握住滅劫肉棒,一掌竟只握住半圈,肉棒硬如鐵鑄,表皮卻十分滑嫩,似乎還在不停地漲大。
蕙卿上下套弄了片刻,就聽滅劫短促地吼了一聲:“你——”
她不等滅劫再說第二個字,扭動腰肢,便將陰戶湊到肉棒上面,坐了下去。
滅劫悶哼,其餘的話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