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尷尬,我仔細想過了,像現在這樣便好。我只還居孃家,但不再嫁了!”
度天最後綻現的,那個寬容的笑意。
蕙卿從李府上出來,轉身快馬加鞭,去了宮門口打聽。
劉易安這日不在宮裡當值,宦官說他奉命去城外巡營。
蕙卿再三催促,喝令車伕快馬加鞭,趕到了軍營中,劉易安見她披頭散髮,滿身縞素地下車來,嚇了一大跳。
“這是出了什麼事?”他也顧不得旁人眼光,將她扶在臂彎中。
“帶我,帶我去屋裡。”蕙卿氣若游絲。
劉易安茫然不知所措地將她帶進營房,剛剛關上門,蕙卿便撲到他身上,拉扯他的衣甲帶子。
“你……”劉易安捉住她的手,“出了什麼事?”
“如果……”蕙卿在他耳畔道,“你娶了我,便有性命之憂,你還娶不娶?”
“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麼?便是與天下為敵,我也是要娶你的。”劉易安極其詫異,別的女人或許喜歡無事生非地問這些,但這不是蕙卿向來會說的話。
“那你現在就……娶了我吧……”蕙卿將孝衣從自己肩上扯落。
劉易安看她這般神思恍惚,還試圖勸她鎮靜些,但蕙卿三下兩下,便將自己的衣裳剝得乾乾淨淨。
她赤裸著跪在劉易安面前:“娶了我吧。”
忘了吧,忘了吧
這兩天劉易安的心情其實很抑鬱,金光寺那夜,度天將蕙卿送下山來,他隱約覺得這個氣勢不凡的僧人與蕙卿之間,發生過某些不尋常的事。
但他從來沒有問過蕙卿,他太熟悉蕙卿的情態,如果她說謊,自己一定能看得出來;如果她說實話……
他真的有點害怕蕙卿的實話。
進建康那日,他情難自禁,幾乎就在馬車上強佔了蕙卿,隱約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晚宴那天,他自然注意到二人幾次同時離席;水師演練時,滅劫也忽然消失了一陣。
劉易安這幾天一直倍感煎熬,彷彿是個被判了死刑的人,眼睜睜等著行刑的那一天。
然而蕙卿這樣子跑過來求婚,劉易安不得不猜測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與度天有關?
他身為常駐邊鎮的人,遠比建康計程車人們更瞭解淮南的情況。他向來不會枉自匪薄,但他清楚地知道,現在與度天翻臉,對大局的影響幾乎是毀滅性的。
劉時素有野心,早定下聯淮南爭開下之計,絕不容易劉易安因私事擾亂。
劉易安母親只生了他一個兒子,早年鬱鬱而終。劉時姬妾眾多,他的庶弟已成年的也頗為不少。如果他一意孤行,劉時會不會“大義滅親”?
劉易安一瞬間想了無數前因後果,但也只是錯愕了片刻。
片刻後他下了決心,不論蕙卿是為什麼突然來這一出,娶她原本就是自己畢生心願,便是有一千一萬個緣由,也不能擋住自己走出這一步。
他便也不再追問,道:“好。”
他身上穿著甲冑,脫起來很是費了番功夫,好容易脫完,又自覺今日操練半晌,周身汗味,有些不好意思去摟她
但蕙卿已蹲下身去,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陽具一口含了進來。
劉易安哆嗦了一下,雖然舒爽無比,但他到底還是覺得身上甚是汙穢,不捨得褻瀆了蕙卿。他將她抱起來,原本還想含弄她的乳尖調弄一會,蕙卿卻已拉著他倒在地上,雙腿急不可待地纏到了他腰上。
劉易安察覺她花徑中尚乾澀一片,叫道:“別!”
但蕙卿卻已抓握著他怒起的肉棒往陰戶裡塞去。
“你不痛麼?”劉易安掰開她的手,喘著粗氣。
“讓我痛吧……”蕙卿哀傷的目光看著他,真切地祈求,“讓我痛吧……我都,我都幹了些什麼啊……我會害死你的……這會讓我痛一痛又怎樣呢?”
劉易安輕吻著她道:“別怕,別怕,就算被你害死了也是我自己願意的……”
肉棒在蕙卿花徑口上蹭動,終於慢慢地頂了進來,痛是痛的,但那點肉身之痛,與她心上的劇痛比起來,什麼也算不上。
但是被劉易安漸漸充滿自己的肉穴,蕙卿開始感到了一些安心。
“表兄,給我一個兒子吧。”
蕙卿的喘息細細,在劉易安的耳畔拂動,劉易安看著她哀傷的眼眸,終於猜到李孟曦出事了。
蕙卿的和離是他最終和李家談下來的,這幾天他也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