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戈壁千里,若是我派人接管雁門,不許他回城,他也別想吃上一口飯了。”
眼淚再次無聲無息地淌下來,蕙卿瞪大了眼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Q號32/9063/6492睛,看著黑夜中的某處。
暮春季節,滿園櫻樹上掛著青澀的櫻桃,劉喜非要摘下來,嚐了一口不好吃便揉碎了扔下去,劉易安將她架在肩上由著她胡鬧,劉嘉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地勸她要惜物。
不知道這時比較像噩夢,還是那時比較像個美夢。
是的,度天說的沒錯,絕食只是個賭氣的法子,他能用來脅迫自己的手段實在太多了。
但是順從他有用嗎?
他或許會心滿意足,劉易安卻絕不會淡定地接受。
元氏皇族和江東士族,太多人等著這君臣二人反目成仇的那天,便是沒事的時候也能挑出事來,何況如今?
他們沒有可能長久和平,最後還是要拼個你死我活。即然如此,那便是命罷了,躲是不躲不過的,為什麼不就在現在呢?
“你可以保住他們,”度天彷彿聽到了她心裡的這些話,不緊不慢地解開她中衣的帶子,在她肚腹間撫弄著,十分認真地說,“給我生個兒子吧,我便放你回去。”
“生來做什麼?給你殺著玩嗎?”蕙卿十分困惑。
“你給他們生過,偏沒給我生一個,不公平。”他突然又耍賴起來,在蕙卿身上蹭膩著,三兩下將兩人身上的衣裳都剝下。
蕙卿哆嗦了一下,兩人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沒有半點空隙,他霸道地壓上來,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面去一樣。
“給我生一個,就算是皇后生的,不不,她太混帳了,還是讓荷香養吧,你不會不放心的。然後你和他就回建康好了,永遠也別再到洛陽來,別再讓我看見你。謝家有了太子外孫,劉易安還能和你白頭到老,我也終於有了你給我生的兒子,天下太平,多好啊……”
他急切地一聲聲問,手探進蕙卿兩腿間撫弄。
蕙卿再如何僵硬,也擋不住他,終究還是被他在肉丘上揉碾起來。
他說很是美好,蕙卿有那麼一會幾乎想相信他,認同他,但度天狂熱的慾望讓她沒法欺騙自己。她一直牢牢記得當初在建康時度天說過“他人不錯,我不想殺他”。
時至今日,度天不會放過他了……除非,他們之間死去一個。
蕙卿一直關注著雁門戰事的進展,劉易安在朔方經營得力,招降了不少胡人,能動用的兵力大增。江東六郡的兵馬,悉數是他的舊部。洛陽城中政事,又多出自謝琛掌握。
對謝琛來說,洛陽城中皇位上坐著的人,從女婿換成侄女婿,又有什麼很大的分別呢?
阻攔在劉易安進逼洛陽的道路上的,只有太原兵馬,這一支兵馬是度天的親衛擴充套件而來的嫡系,而這支隊伍,一直是由鐵虎調教的……
只需要有一個機會……一個讓劉易安可以公然帶兵入關的機會,否則正如度天所言,此時他只要緊閉雁門,劉易安就會在塞外飄零失所。
但是……要讓度天相信自己願順從他是不夠的,他需要的是自己真的重燃舊情。
度天天然有一雙能洞悉一切人心的眼睛,只是大部分人對他來說都太無趣,他懶得與之計較,真要想他信服,首先得讓自己信服。
度天在她耳畔一會喘息一會哀求,他的聲音還像從前那樣,帶著一絲金石相擊的顫音。
“有什麼好裝的,裝得累不累呢,過一會一樣會被我肏得浪叫起來。昨天在你妹妹面前,你不也淫水狂噴,舒爽得緊?”
“求求你了,你和劉易安日夕相處了五年,那麼逍遙快活,我只讓你陪我一年,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一年都不願給我?”
“你壞了我的清修,又一走了之,你要怎麼賠我?要天天肏你,直到你還清的那天為止。”
蕙卿前一天晚上剛剛被度天弄暈過去好幾次,之後又高燒斷食了一整日,這會十分虛弱,並無一點慾念可言。
度天手指在她肉丘上撫弄了好一會,她花徑間依然是乾澀的。
但他從不曾有的急切,竟然便將那怒龍似的肉棒頂在下面,一點點地,強行擠了進來。
痛,痛得像要被撕裂開一樣,痛得連整個腦子都是昏沉沉的。
為他而生
蕙卿努力地想著,想著那年金光寺中,穿著褐色短衫的,高大俊朗,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
他端莊持禮地拒絕,用僧袍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