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好像隨時恭候著貝琳達的吩咐。
女講解員開啟了一個十八歲男孩的標籤,貝琳達看過了之後又走到了另一個標籤的面前。
“我能不能不要這樣走來走去?”
貝琳達對於種子庫裡種子的分類大為不滿,她覺得那個負責種子分類的傢伙一定沒長腦子:“幹嘛不將十八歲男孩的種子全都放在一起?”
“這……”
女講解員有些為難了,她不可能把所有十八歲男孩的種子標籤都聚集在一起,至少現在不可能。
“你們的計算機裡應該有他們原始的資料!”
貝琳達已經預感到了要尋找到想要的種子,可能會是一條很長的路,弄不好她得這樣走一個上午,所以乾脆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並翹起了二郎腿。
“這個當然有!”
女講解員很肯定地說。她總算是在自己的工作裡找到了一樣可以讓顧客稱讚的東西。
“那你開啟計算機把今年十八歲的種子列出來給我不就行了?費這鳥勁!”
雖然貝琳達語氣並不惡劣,但這用詞卻是夠火辣的了。那個女講解員趕緊跑到了計算機前,開啟計算機,迅速以分類的方式將所有今年十八歲男孩的種子抽取了出來。
“一共九十七位,都在這兒了!”
女講解員主動地離開了計算機前的椅子,讓給貝琳達坐。
這是當初製作卷標時使用的全部原始資料,每一個種子標籤上的內容,這裡都有。只是有一個問題:即使在這個資料裡,也不會顯示種子主人現在的位置。
這是沙姆拉最恨的一招,不然,他這個中間人就完全失去意義了。
有幾張炎俊的臉龐讓貝琳達眼睛一亮。但。她還是很快就攔他們從自己的眼前滑了過去。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一個面戴口罩的少年臉上的時候,她的眉頭卻突然間蹙了起來,隨之,那眼睛裡就露出了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只是這興奮在不到兩秒鐘就又被她快速地隱藏了起來。
“這五個人的詳細資料我全要了。”
“包括他們現在的具體位置嗎?”
女講解員多此一舉地問道。
“是的。”
“每個人的資料需五萬金幣。”
女講解員非常乾脆地說。
“這麼貴?”
貝琳達有些出乎意料,倒不是她拿不出這些錢來,但僅僅一些資料怎麼會這麼昂貴?
“你們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站在老遠的沙姆拉得意地掩著嘴笑了起來‘他向來不怕被顧客罵,他最擔心的是顧客不掏錢出來,只要顧客肯把口袋裡的錢掏給他,什麼名聲對於他倒無所謂,在他的字典裡,「奸商」都成了一個褒義詞。
“那……就要這一個的吧!”
貝琳達在那五個人的資料裡審視了一會兒,終於做出了篩選。其實,她只是想要這一個叫尼克的資料,之所以要五個人的,是想用其它人來作掩護。
女講解員站在那裡,貝琳達坐著,她看不到女講解員的臉,這時,女講解員朝著遠處的沙姆拉會心地一笑,那意思很明顯——又一個上鉤了,而且又是尼克。
別看沙姆拉已經年過五十歲,可他的眼力卻很好,他早就看到了貝琳達對著尼克的大頭照看了老半天。現在他都後悔沒有在昨天就把尼克的價格提上來,即使翻上一倍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貝琳達迅速地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印著瓦斯達圖章的支票刷刷地簽下了五萬金幣。
“對不起,我們這裡只收現金。”
女講解員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半點為難的樣子。
“是怕瓦斯達公司會賴你們的帳嗎?”
貝琳達的臉上有了明顯的不悅支票被拒收是最大的蔑視。
“沒關係,如果是貝琳達的支票,我們完全可以接受!”
沙姆拉見狀立即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把那張支票看了一眼就揣進了懷裡,臉上的笑容極其燦爛。
他的股勤迅迚將貝啉逹那股剛剛升騰起來的怒火澆熄了下去,她跟別人打交道還從來沒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
女講解員這才在另一臺電腦上將尼克的資料印出來,交給了貝琳達。
當貝琳達看到那張印出來的紙條上赫然寫著“種子城堡衛士”字樣的時候,貝琳達差點兒給氣暈了。
“你直接跟我說不就得了?就不知道為你們董事長節約一點紙張和油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