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窈窕多姿,黑衣雪膚,更顯她的嬌嫩柔美。相比於那白衣美女的淡然沉靜,黑衣美女眉宇間多了幾分躍動活力。
黑衣美女胸前浮著一件金色如風車般的法輪,四片扇葉不停的旋轉中,散發出無窮無盡的金色神光。顯然,這是一件至寶。
對於這件法寶,高遠極為用心的看了兩眼。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那急轉的金色法輪上,有著純正濃厚的佛門氣息。
突然來的兩個美女,均是絕世之姿,相比之下,凌雲鳳雖美,卻如鳳凰旁的山雞,少了兩人那種骨子裡透出的絕代風華。就是餘英男,也顯得極為青澀,現在還無法與兩者相提並論。
凌雲鳳見了兩人,大喜著施禮道:“楊師叔,葉前輩,你們可來了。這個男人要進絕尊者藏寶之地,剛才我教訓他,他還不理會我。我倒沒什麼,他卻連芬陀大師都沒放在眼裡,當真是無禮而放肆……”
凌雲鳳生性就有些刻薄,本身能力又低,最見不得人看不起她。剛才被高遠無視,她肚子裡不知憋了多少氣。要不是知道高遠難惹,早就翻臉動手了。
聽凌雲鳳這麼說,被稱作楊師叔的黑衣美女柳眉倒豎,臉上的怒氣一閃道:“這位道友,遠來我倚天崖作客,沒能遠迎,請恕楊謹失禮之罪。”自稱楊謹的黑衣美女心中雖怒,到底是修道多年,一番話暗指出高遠不請自來,擅自闖入倚天崖內,表面上卻是自承失禮。這番話軟中帶刺,極有大家之氣。
高遠冷然道:“並非來拜訪芬陀前輩,道友也沒什麼失禮之處。”高遠的話也不客氣,直接說明這裡可不是倚天崖的地盤,你不要管得太寬。
楊謹本就有氣,高遠的話還如此的生硬,她心中更怒。要知道她年歲雖小,卻是帶著前世夙慧轉世,是芬陀神尼唯一的愛徒,這次轉世也童身修行了三十餘年,一身金剛禪法盡得芬陀真傳。除去修行年頭不夠,已經比前生更強。而且身上還有金剛法華輪,般若刀等芬陀給的佛門至寶。在同輩之中,也是無人能及。
“道友此言差矣,絕尊者乃是佛門高僧,與家師也是故交,所以絕尊者才會在會在倚天崖對面埋下藏寶,也有託付家師看管之意。道友不告而來,擅自觸動絕尊者遺寶,卻是大大不該。”楊謹正色說道。
高遠悠然道:“絕尊者乃是家師,我來取家師遺寶,有何不該。”高遠的態度極為從容,任誰也看不出來,他是在講假話。高遠從龍飛的記憶中得知,當年絕尊者也有不少門徒。不過他傳授的都是以魔制魔之道,很有幾個稟賦超群的弟子把持不住,受心魔所困,墜入魔道。
絕尊者得成大道後,自知從前所做得太過,對於弟子也是心懷愧疚。遺留的藏寶,也是為了給轉世弟子留下成道的至寶。
所以高遠講的雖是假話,一時卻沒辦法反駁。楊謹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後面,再也講不出來了。絕尊者的弟子,來取老師遺留的藏寶,自是天經地義。
另一位白衣勝雪的美女見楊謹受窘,在一旁緩緩道:“道友說是絕尊者弟子,空口無憑,有何為證?”這位美女的聲音有如美玉交鳴,聲音清澈而悠遠,讓人印象極為的深刻。
凌雲鳳限於身份插不上嘴,眼見楊謹無言,急得臉色通紅。
這時聽白衣美女發言,急忙附和道:“是啊,你說是就是啊?誰知道你是不假的!”
高遠看都沒有看凌雲鳳,對白衣美女反問道:“你是何人?”高遠的神色漠然,語氣冰冷的質問,十分的不客氣。
白衣美女涵養極好,神色不動,淡然頜首道:“北海極光島島主葉繽,請道友多指教。”
見美女神色冷靜,高遠倒有些佩服她的修養。“不是絕尊者的弟子,如何能開啟大師封山的法咒?”
葉繽也知道高遠既然能開啟法咒,不管是不是絕尊者的弟子,都有資格進入裡面取寶。葉繽此問,不過是略微緩解下氣氛,倒沒有就此為難住高遠的意思。
楊謹在一旁道:“絕尊者遺寶,據小寒山忍大師推算,都應該屬於我葉姐姐。你突然橫插一手,有何道理?”楊謹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顯然在她心裡,寒山忍大師的推算,就是不可推翻的真理。
高遠有些好笑,“忍大師是什麼人,和家師絕尊者有何關係?”
高遠對忍大師表現出的毫不在意,讓楊謹大怒。正想翻臉動手時,葉繽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衝動。
“轟隆隆……”似乎從地底下傳來的巨大轟鳴聲中,石壁上金光一凝,憑空出現了一條金色通道。
通往絕尊者藏寶的通道,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