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就提心吊膽的,生怕觸了他的黴頭,就被拎出去一頓軍棍。”
“是啊季哥,你就當幫兄弟們的忙,給點提示也行啊。”另一人附和。
這些人在外囂張得緊,卻連陸遠皺個眉頭都怕,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但簡輕語笑不出來,因為她總覺得,陸培之整天不高興是她作出來的。
果然,季陽沉默半天后,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放心吧,待我找到那個女人砍了腦袋掛城樓三天三夜,大人自然就消氣了。”
簡輕語脖子一涼。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敢招惹大人?害兄弟們跟著緊張這麼久,只砍腦袋怎麼夠,至少要大卸八塊!”
“沸油潑屍!”
“車裂凌遲!”
簡輕語現在不止是脖子涼了,腿肚子也跟著哆嗦,最後顫巍巍扶著牆逃離這群惡魔,一直到離開前院進了花園,心臟才跳得沒那麼厲害了,只是也好不到哪去。
她來京都已經兩個月,對錦衣衛的手段多有聽說,惡名昭彰的昭獄更是如雷貫耳。正是因為了解,才清楚的知道他們方才說的那些,不僅僅是逞口舌之快。
……他們是真幹得出來。
簡輕語深吸一口氣,白著一張臉走在花園中,因為腿有些發軟,所以走得極慢。
遠方傳來隱約的打更聲,簡輕語跟著細數,才知道已經戌時了。她一下午都沒出現,英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