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中作梗。”
王藍田撇撇嘴,“小舅舅,這事想必梁山伯自己哪裡做的不周全引人誤會,村民好好的哪裡會攻擊人,你看他們餓的都沒力氣了,依我之看就是梁山伯他們辦事不利,找藉口推脫罷了。咱們到皇帝面前參他一本好了。”
“王藍田你……”英臺氣的噎住。
尹子灝隨口斥了他一聲,“侄兒不可胡鬧。”
山伯耐心解釋,“藍田兄,山伯既被任命為江州父母官,自己盡心盡力為百姓出力,只求他們過的好日子,哪裡會藉故推脫,不瞞你說,此事確有疑點。”
王藍田接到,“什麼疑點?怎麼偏你上任事多,想我小舅舅管理杭州數年,公務繁忙,還不是治的井井有條,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吟誦歡歌,你呢?剛來上任百姓就要造反了,可見你是惡名昭彰,臭名遠揚,好好反省吧你。”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王藍田此番是非顛倒的謬論愣是說的山伯慚愧之極,他深深鞠躬,“藍田兄教訓的是,山伯毫無建樹,受此冷遇也屬必然,只山伯誠心為百姓而來,望江州百姓給山伯一個機會,證明山伯可以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饑民們愣愣看著梁山伯,許多人受到感染。
梁山伯此人生得純樸敦厚,的確容易讓人生出好感,況他把姿態放得這麼低,確與其他官員不同。
一人對乾瘦老頭說,“村長,我瞧著這次來的梁大人不像那位公子說的那麼壞,要是他想私吞官糧,完全不用來此受辱。”
乾瘦老頭點頭,“你說的有理,但那位公子所言煞有其事,像是深知此人。”
一個戴紗帽的年輕人不知何時走近,他勾起嘴角,在旁邊淡淡開口,“時間會證明一切,這位梁大人是不是好官,到時自見分曉。”
村長點點頭,覺得十分有理,再看時方才說話的年輕人卻不知所蹤。
尹子灝算著時辰,開口,“本官是尹子灝,想必你們有所耳聞。”
他一說話群眾紛紛屏息,正如王藍田所言,尹子灝的名頭在江浙一帶十分響亮,人人提起他無不豎起大拇指,“好官。”
下面一片哭喊聲,“尹大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朝廷幾個月前派來人,說是賑災,賑災,都賑到哪去了,姓徐的狗官一來就收稅,稅稅稅,我們的房子被水沖垮了,田地也毀了,莊稼顆粒無收,哪來的銀子繳稅,這不是搶是什麼,百姓本就餓著肚子,這麼一來可不是逼死我們嗎?”
此人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