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犯完花痴這會才記起自己的職責,看來祝英臺以後行事當更加當心才是,我不禁好奇那邊該亂成什麼樣子了,唇邊不禁泛起笑意,我拍拍四九的肩膀,“我們一同過去吧。”
四九呆呆的望著我,我喊了他一聲,他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你經常這麼笑嗎?以後……可別這樣了,我差點以為……”
“以為什麼?”
“算了,不說了,我可不想捱打,我們快走吧,公子該等急了。”
這小子,話題轉的到快,只不知道安得什麼心。
學子的居所其實離這兒不遠,快步走可些路,便可看到。
四九說,“就是這間,我家公子和祝公子就住這。”
我推開門,四九跟在我後面隨手關上了門,見我看他,便說,“祝公子受了風寒,可不能再吹風,按理說,門窗都要緊閉,我去看看窗子關了沒?”
我點點頭,直接往內室走出,只見祝英臺躺在床上,這張床的佈局倒是奇特,正中間以厚厚書牆堆砌隔開,還懸了幅簾子以作隔絕,那邊床前圍了幾個人看不分明,馬文才,梁山伯,銀心,以及一個灰衣老者。梁山伯焦急的問,“大夫,英臺的情況怎麼樣?”
灰衣老者捻捻鬍子,搖搖頭,“醫者治病從來都是望、聞、問、切,這位祝公子不許老夫診脈,老夫也無從下手。”
銀心道,“我家公子只是傷寒,需要診什麼脈,你只管開方子就是了。”
老者背過身,“老夫不可妄下診斷,這位公子若執意如此,老夫只好告退。”說罷提了藥箱子就要走。
“你……”銀心氣道。
我上前道,“依我看也不必診脈,且讓這位大夫去吧,我們書院不是有兩位姑娘妙手蘭心嗎?請她們來便是。”
“不瞞兄臺,山伯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不料王蘭姑娘上山採藥去了,王惠姑娘跟著師母回鄉探親了,這書院裡一時半會找不到人,山伯這才匆忙下山請了這位大夫來,誰知英臺他……”
梁山伯說到這裡嘆了一聲,往床邊坐了坐,勸道,“英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