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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唸到這句的時候,梁涼注意到馬文才無意間瞄了祝英臺一眼。看來馬公子早已起疑,要消除它心中的疑慮,只怕不容易。
當初謝道韞要教習學子,馬文才帶頭起的哄,導致學堂紀律完全顛覆,書院並不能耐他何,怎的他今日這般乖巧,無論是外在形象到內裡的氣度,似乎都有所不同了。梁涼不禁暗想,也是他的考慮是多餘的,這樣一個他所不識的馬文才是全新的,現在的馬文才斷不會不問青紅皂白毀人姻緣才是,梁祝的悲劇恐怕要就此終結了,想到這裡他心中多少有種怪異的感覺。
“涼兄弟,想寫什麼呢?大家都散了。”
梁涼望了望四周,“下課了?”
“是啊!謝先生讓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她要講解兵武陣法,考考大家的謀略應變。快走吧。”
梁涼說了句,“山伯,馬文才呢?”馬文才今天竟未叫他?
梁山伯到,“哦,方才英臺說身體有些不適,馬文才送他回去了。”
“什麼?祝英臺的傷寒還沒好?怎麼不是你送?”
“剛才……那個,馬文才先開口了,我就……”
梁涼暗歎,“果然是呆子,偏我和你同姓。”
“涼兄弟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以後你直呼我名便可。我便喚你山伯。”不待山伯抗議,梁涼直說,“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吧。”別叫人有機可趁。現在看來,這馬文才還是古怪,不可放鬆戒備才是。
山伯摸不著頭腦,涼兄弟方才的神色,似乎出了事,還叫他去找英臺,英臺那邊有什麼事?
室友之爭
夜深處,梁涼倚在窗前向外眺望,窗外一片竹影映入紗窗,他長久的望著,似乎在長長的發怔,從此處望去並不能看到什麼,沒有金碧輝煌的宮殿,沒有紅牆綠瓦,更望不到那個生來並未見過幾次面的父親。對這個父親的感情是淡泊的,父親只是一個淡淡的影子,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梁涼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對於前世的事情也是如此,他甚至記不清父親的模樣,只依稀覺得該是一個威嚴的男子,有著王者天下的氣度,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