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說道。
呦,沒幾個人能幫的了的事情?那能是什麼事情?大事?靜瑤表示她好奇心上來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在別的地方我還真幫不了你們,可在這嶺南可就不一定了。”靜瑤斜靠在茅草屋的門檻上懶懶的說道。見男人還是不吭聲她又道,“你知道這嶺南是個什麼地方吧?在這裡殺個人只要沒人去告,關係都不大。而且這嶺南呢,啥都不好,可有一好處最好,就是好藏人啊。要是真心想藏那麼些人,估計沒個十年八年別人都找不到一絲影子。”
“找不到又怎麼樣?”男人面露悽色道,“這輩子我們只能隱姓埋名活在黑暗裡,而那些狠毒的人卻高高在上,享受世人遵從!”
“那可不一定,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最美的風景往往在最深的絕望中才能看見。”靜瑤摸索著手裡的細火叉緩緩道。“人呢,最不能認命,認命了你就輸了,只要你不認命一切都有可能翻盤。”
靜瑤見那男人臉色已經有些動容了,便繼續再接再厲的道,“誰能永遠的高高在上呢,就算現在受人遵從以後也未必會,而且那些人到底是受人遵從呢還是受人唾棄呢,這個還是要看尊從他們的人是否知道他們真實的嘴臉吧!話說,真心想要撕破一個人的臉皮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靜瑤音落,茅草屋裡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婦人懷裡男孩難過的呻吟聲。
“你兒子要是再不找大夫可就真要嗝屁了!”靜瑤對男人猶豫和思考很反感。一個大男人怎的這麼優柔寡斷,尤其親生兒子都病這樣了,還在那磨嘰,難怪會被逼到這地步。
“還請姑娘施與援助之手,將來我夫妻二人若能,若能大仇得報,必將做牛做馬抱姑娘大恩。”就在靜瑤都等的不耐煩時,男人終於出聲了。
靜瑤聽他說的文縐縐的,無語的翻個白眼,“我只是帶你們出去找大夫,承不了你那麼大的恩。”
“姑娘一片好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