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天降異象,一場雷雨就將所有一切土霸王就掉。至於酒莊裡面的事情更是一點訊息都沒有,裡面的各項事務依舊搞的有聲有色的。就像自己派出去的幾個死士人家蒸發了一樣。
莫非任務失敗?還是說那些死士根本就沒有去?甑老爺在堂屋裡來回踱步,心中焦灼不已。
不,死士是絕對不會背叛主子的,以前派他們做過那麼多的大事也沒有失過手,就連京都那麼深的水也能將事情做的很漂亮。這隻死士不僅是甑家的底牌,更是六娘和宇兒的底牌。很多明面上不好做的事情,都是交給死士去做的。
這次甑老爺的確是被小花一連串的行動刺激到了,他覺得要是再給對方時間的話,恐怕到時候自己整個家族的落腳點都沒有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的翅膀剪掉!不信自己的精銳死士連一個小娘們都對付不了。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就連死士中通風報信的人也一個沒有回來。這說明死士並沒有完成任務?!沒道理啊。甑老爺凌亂了。讓管家將另外幾家人請來,看來事情發展以及超出他的掌控了。甑遠航本來應該在十天前就來上任,進行新舊事物的交接,可是因為瞿小花的壯大。甑老爺決定先將瞿小花完全擺平。特意讓甑遠航遲一些時間過來,這樣的話,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將所有事情擺平。
只是現在所有一切都超出自己的預料,朝廷的上任文書已經到了最後期限,一咬牙,還是讓遠航先過來再說。反正這裡是自己的地盤,真要惹毛了不管只有讓遠航出面!他若不是不想讓遠航沾上汙點影響他的仕途,直接以官府的名義,隨便給那賤人個什麼名目就能讓吃不了兜著走。
又有家丁上來彙報:“老爺,華莊已經在裝船了。好像他們搬的是酒罈。”
外面又有人不斷傳來華莊的大動作,幾艘大船已經出航,瞿小花竟然也在上面。兩天前的暴動就像是一陣風樣吹過,人家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
酒罈?!甑老爺愣了一下。自己這次不就是讓他們去砸酒罈的麼,為什麼沒壞掉?他知道這些酒的價值,一旦讓那賤人有此依仗,有了銀錢豈不更加囂張?
甑老爺心中莫名恐慌,有種不祥的預感,“去,快去打聽。那莊子裡的情況,還有……”
下人膽戰心驚,他們從沒見過老爺如此驚惶,跪伏在地上連忙應諾,聽到叫去打聽如同得到特赦一樣,正要離開。聽到後面“還有”二字,又連忙趴在地上,身體直髮抖。
“最好是問問那莊子裡現在的情況,有沒有其他什麼人,有沒有什麼異常。”
下人們戰戰兢兢地應諾慌忙退去。生怕多呆一會就有無妄之災。
甑老爺心中無比鬱悶,要是茂煬在就好了,他是內院中的第一高手,若是他出手的話輕而易舉將那小賤人搞定。可是現在能夠做任務的死士被自己一下子派出去,他手中沒人可用,就像是一個樵夫沒有柴刀一樣。
就在甑老爺無比焦灼的時候,有家丁急急傳報:“老爺,趙老爺鄭老爺還有十多家同盟商賈一起來了。”
甑老爺很是意外,不耐煩道:“他們來幹什麼?”
家丁戰戰兢兢的,囁嚅著說不清話。甑老爺揮揮手,唉,家丁如獲大赦,連忙退去。
十幾頂轎子在甑府外面停下,從轎子上下來的人都是整個相潭的頂尖富貴人物,臉上雖然焦急,不過見面的禮節一個不落,相互揖手寒暄,謙讓客套一番依照位份尊卑依次進入甑府。
一個穿著暗紋錦緞的富態男子弓腰,小心翼翼地問道:“趙老爺,鄭老爺,你們今天來找甑老爺莫非也是為了那古怪雷雨之事?”
趙老爺嘆口氣,“可不是麼,那些奴才一回來就說腰痠背痛的,我心想大概是淋雨感染了風寒,還特意讓下人給他們去抓藥了。”旁邊幾人連連奉承“老爺真是仁善……”
趙老爺很是受用,接著說:“可是吃了幾副藥沒見好,現在乾脆是下不了床了,唉,你們說說,這是個什麼事呀。幾十個奴才竟然都像大老爺一樣躺那裡了,沒長瘡沒發熱的,還要人去伺候他們……”
眾人連連符合,“哎呀,我們也是”
“對呀,請了幾個大夫來看了,都說是有風溼……你說都是一個個的青壯年的,以前也沒聽說有啥病的,怎麼突然就得了風溼了呢?”
“就是嘛,還所有人一起得,真是氣死人了,現在不得不重新去買奴才。可是那些個賤坯子竟然一個個都翹的很,還不願意賣身……”
“是呀……”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