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法戰術令日軍將官頭疼不已,三兄弟的頭顱懸賞額高達十萬大洋,由此可見日軍對三兄弟的畏懼和痛恨程度。當時尚在延安的領袖便曾多次笑稱三兄弟為“沈家三虎將”。
沈家兩位老將在那樣的特殊歷史背景下砍了兩個造反派頭目的腦袋,而領袖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揭過去了,可見領袖對沈家也是頗為愛護的。
總理有心保護沈家,於是將領袖的這句話傳了出去。
沈家因這句話而在特殊時期中儲存下來。
後來鄧公上位,鼎定江山,風雨飄搖的新中國終於煥發了生機,沈家三位開國老將和高官借勢復出,飄搖的沈家也終於在這片為之浴血奮戰過的土地上重生了。
如今的沈家已成了真正的豪門大族,其子弟遍佈政界,軍界,商界,還有一位碩果僅存,其威力不啻於核彈的沈家老爺子坐鎮老宅,外人眼中已是極度的尊榮華貴。
可是豪門深處,光鮮之外卻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陰暗。
老爺子老了,他早已淡出了世人的視線,這一代的家主是老爺子的大兒子沈篤禮。
沈篤禮五十多歲,以他的級別,自然可以住進中南海,可沈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歷代家主必須入住祖宅,所以沈篤禮一直住在小京山的祖宅中。
夜色寧靜,沈篤禮正給周蓉打著電話。
二十年前,因沈家內變,為了保護兒子,沈篤禮不得不拋棄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他與周蓉夫妻二人因此事而反目,二人分居也二十年了,只是沈篤禮一直記掛她,明裡暗裡對騰龍集團多有照顧,騰龍集團才能發展到如今這般強盛。
“蓉兒,騰龍集團遷移總部這件事,你處理得太高調了,已經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沈篤禮的聲音很低沉。
“高調嗎?我與你們沈家早就毫無瓜葛,我高不高調與沈家何干?”
沈篤禮眉頭一掀,沉聲道:“就算你我分居多年,可在外人眼裡,你還是我沈篤禮的妻子,你說有沒有干係?”
周蓉冷冷道:“你以為我很稀罕當你妻子嗎?若不是當年老爺子出面干涉,我二十年前便跟你離婚了。”
“蓉兒,最近寧海發生了很多事,尤以騰龍集團遷移總部最引人關注,家裡現在有些人已經產生了疑心,也許他們會發現葉歡的存在……不,不是也許,是一定。”
“發現又怎樣?沈篤禮,你現在已是沈家的家主,難道還跟以前一樣縮手縮腳忍下去?”
沈篤禮長嘆口氣:“蓉兒,你不懂,到了我這個層次,每走一步必須小心翼翼,一步踏錯,都將引發非常嚴重的後果,很多雙眼睛盯著我,他們就等著我出現破綻,然後群起而攻之,我現在的忍讓妥協,都是為葉歡將來回歸沈家而鋪路……”
“我不懂你們這些政治人物到底在盤算些什麼,我只想告訴你,葉歡是我的兒子,你們沈家不認同他沒關係,我要把他留在身邊,以後跟你毫無關係,我騰龍集團這麼大的盤子,就算他是個敗家子,也夠他敗個百八十年的!”
沈篤禮語氣有些急了:“什麼叫跟我毫無關係?葉歡不也是我的兒子嗎?你把他接到身邊,別人很容易推測出他和我的關係,那時你就算再怎麼宣佈他和沈家毫無瓜葛,你以為那些人會放過他嗎?簡直是幼稚!”
周蓉一滯,接著氣急敗壞道:“沈篤禮,你這個沒出息的,二十年過去了,你還沒擺平家裡的那些破事兒,咱們的兒子還在外面受苦,枉你坐著這麼顯赫的位置,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你還是男人嗎?我告訴你,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你把家裡的這些罈罈罐罐該敲的敲,該扔的扔,一個月以後把兒子接回京城,如果你擺不平,我就把騰龍集團賣了,辦好我和兒子的簽證,我們孃兒倆出國住一輩子,你就一個人守著你的破權力老死吧!”
咔!
電話結束通話,沈篤禮無言的盯著電話,苦笑幾聲,又長長一聲嘆息。
他知道,這回周蓉是真正向他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一個月之內不擺平家族裡與他敵對的兄弟子侄,周蓉絕對說得出做得到,若她果真辦了簽證出國,他這輩子恐怕真的無緣再見兒子了。
肅清家族內部的行動必須加快!
坐在書房裡細細思考一陣,沈篤禮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沉聲道:“趙副部長嗎?川北省的省委書記老劉病退了,這件事你知道吧?……接任的問題上,只要能力出眾,施政方向對路,全心為老百姓辦事,誰來當都可以,當然,我們必須秉著對人民群眾負責的態度,仔細而慎重的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