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到手執武器的人,立馬開槍擊斃!另外找兩具噴火槍,把這片害人的罌粟花全燒了,所有已製成品的鴉片和海洛因全部銷燬!”
此時戰鬥已接近尾聲,兩輛裝甲車上的高射機槍當然不可能殺完所有的武裝分子,但領頭的洪巴沒出現,一眾武裝分子沒人指揮,頓時慌了神,黑夜中辨不清虛實,只聽見震天的爆炸聲和同夥的慘叫聲,武裝分子們不知到底有多少正規軍來圍剿他們,於是驚慌失措之下,有的扔了武器便往山裡鑽,有的拎著槍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小小的村落被葉歡這十一人鬧得雞飛狗跳,沒過多久,手執武器的人已基本肅清,只剩十幾名武裝分子倉惶朝南面跑去。
看著那十幾人驚慌地跑向南面的高射機槍,耿志軍臉色一變:“葉歡,你沒去守南面的機槍,怎麼不把它炸了?”
葉歡不慌不忙地嘿嘿一笑,還沒說話,那十幾名武裝分子已控制住了南面的高射機槍,嘰裡咕嚕叫罵著將槍口對準特戰隊員們,然後狠狠一扣扳機……
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機槍不但沒有射出子彈,反而在武裝分子面前爆炸了,十幾人被炸散的零件和飛濺的彈片炸得滿地打滾,眼見不活了。
葉歡嘻嘻一笑,道:“這不就炸了嗎?”
耿志軍吃驚道:“你在機槍上動了什麼手腳?”
“沒什麼,弄了點石子泥土,把槍膛堵了,那幫傢伙智商太低,開槍前也不檢查檢查,結果炸膛了……”
耿志軍笑罵道:“難怪別人都叫你麻子,真他媽坑人……”
……
趁著在村子搜尋殘敵的當口,耿志軍解釋了為什麼行動前遲遲不發訊號的原因。
原來西面的高射機槍坑道旁竟然還有一個隱藏著的碉堡,害得負責西面任務的蒼狼差點提前暴露,碉堡的門都是鋼筋混凝土所制,根本無法強行突破,蒼狼又怕打草驚蛇,一直僵持在碉堡外等待機會,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直到葉歡和豺狼偷了裝甲車,鬧出了巨大的動靜,蒼狼才趁著碉堡裡的武裝分子出來檢視情況時一刀一個抹了他們的脖子。
這是一場很奇怪的戰鬥。
原本處於指揮位置上的耿志軍其實並沒有發揮多少指揮能力,戰鬥的節奏卻一直讓葉歡這個新兵蛋子把持著,由他發起,然後打破僵局,最後奪得裝甲車,用重型武器壓制住敵人,有效的實施了殲滅……
整個小隊十一個人,不知不覺甚至是糊里糊塗地讓他牽著跑,一直到戰鬥結束眾人才回過味兒來,一幫老兵油子怎麼讓一個新兵蛋子指揮了?
新兵蛋子這會兒其實挺害怕,儘管戰機抓得很準確,可畢竟沒聽指揮,沒有待在政委指定的戰鬥位置上,反而無組織無紀律地擅自行動,立功是別想了,只求回去別把自己關小黑屋裡。
耿志軍斜著眼瞟他,似笑非笑道:“這會兒害怕了?心虛了?剛才你光著屁股不是打得挺歡快的嗎?”
葉歡咧著嘴陪笑:“為革命光屁股,光榮!”
“這次行動算你誤打誤撞碰對了,回去後我上報軍區給你請功,但是……”耿志軍頓了頓,道:“你離開任務崗位擅自行動也是事實,回去給我寫一份深刻的檢查,當著全隊所有人的面念出來,還有,光著屁股打槍,有損我們中國軍人形象,回去自覺點兒去小黑屋裡蹲兩天。”
有賞有罰,耿志軍處理得乾脆利落。
葉歡啪地立正敬禮:“是!”
兩腿一併,腿間虎頭虎腦的二弟也頻頻點頭,上下搖晃。
耿志軍嘆了口氣:“稍息吧,趕緊弄條褲衩兒穿上,我真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把你那根傢伙割了……還有,有空去醫院動動手術,包皮男!”
……
裝甲車在村落間巡梭,不時響起幾道零星的槍聲,殘餘的敵人漸漸被肅清。
其實這更像一場大屠殺,然而這種屠殺卻是正義的,不殺他們,世界上因他們而家破人亡的人更多。
世上最該殺的有三種人,政客,毒販和軍火商。
因為這三種人的利益是建築在數以億計的無辜生命之上的,有的人幹了一輩子虧心事卻仍能壽終正寢,有的人則遭到了報應。
今晚便是這幫毒販們的報應。
肅敵行動很順利,毒販頭子洪巴不知所蹤,手下的人也沒了鬥志,葉歡他們搜尋村落時基本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武裝分子們死的死,逃的逃,村落裡便只剩下了一群為毒販種植罌粟的山民。
這些山民有的被毒販僱傭,有的被脅迫,叢林裡不與外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