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我幾乎渾身溼透,我能聽見我的心像敲大鼓一樣作響。我摸了一把臉,開始找日軍隊伍中的軍官。
這隻日軍部隊進了我們射程之後,就開始拖鞋把襪子準備渡河,領頭軍官在一快石頭上坐下悠閒的抽這煙,他並不著急過河,我能清楚地聽到他在訓斥士兵動作太慢。可能他絕沒想到,在他們防區的邊界上能出現一隻中國軍隊。
我把準星牢牢地套在他頭上,我並不著急開槍,我要半渡擊之。
日軍的重機槍手開始渡河了,他們把“九二式”拆卸後,兩個人分別扛著槍身和支架,另一個人抗彈藥,三個人深一腳淺一腳地下河了,我等得就是這個時候。此時日軍被河水截成了三段,一段已經渡到對岸,一段在河裡,一段正準備渡河。
當那個日軍軍官准備點第二根菸的時候,我的槍響了。那個軍官的腦袋被我的子彈穿了個血洞,一聲沒吭地倒了下去。
頓時兩岸槍聲大作,手榴彈橫飛。日軍被這突然的打擊搞的驚慌失措。光禿禿地河灘上沒有任何掩護,他們只能當我們的靶子。他們想把輕機槍架好,但是由於我們在高處,機槍架在河灘上是打不著我們的,他們需要東西把機槍架高,可這河灘上又什麼都沒有,機槍手只好自己端著機槍往上打,沒有支點,精度差了好多,子彈都打天上去了。重機槍就更別說了,三個傢伙跌跌撞撞地爬上岸,還沒搞清方向,就被阿毛和棍子結果了。
戰鬥剛開始不到五分鐘,勝負已經分曉了。河灘上全是拳頭大小的鵝卵石,手榴彈甩上去,碎石亂飛,碰上非死即傷。日軍在沒了軍官指揮後,亂作一團,河裡的更是不知所措。被我們全部撂倒。十五分鐘後,我下命令:“走!!”第一個站起身,舉槍下坡而去,我們兩邊的人一字排開走下了坡,不時給沒死的補上一槍。二十分鐘後戰鬥結束,我方輕傷兩人,無人死亡。
我撿起日軍軍官屍體上的半盒煙,抽出一根點上。重重地吸著。身旁計程車兵開始揀屍體,打掃戰場。這次伏擊戰收穫不小,一百多條“三八大蓋,”三挺歪把子,一挺“九二”式,各種彈藥手榴彈數箱,這是我要的。至於死人身上的手錶、鋼筆等等物件都是當兵的。軍裝鋼盔他們不要,日軍的大頭皮鞋可是好東西,又保暖又結實。老兵們都一手一雙,搶的都是新兵。手快得搶到了,樂得屁顛屁顛的,手慢的罵罵咧咧地幹看著著急。
我抽完煙,開始翻腳下那個被我爆頭的日本軍官。他是個少佐,佩刀上刻著他的名字:藤田正夫。在皮包裡果然翻出了一張地團,上邊精確地標註著我們防區不少關鍵地方的位置,包括我們師部的位置。我不禁後怕起來,這幫小子要是讓他們跑回去,我們防區的那些個高官們,可就都成了日軍轟炸機的目標了。
把藤田身上有不少好東西,手錶鋼筆都是上等的日本貨,看來這傢伙是個富家子弟。口袋裡裝著日記本,我隨手翻開一頁,上邊寫到:“來*作戰已經快一年了,到處都是戰火紛飛,生靈塗炭,看的我很傷心。但是為了我們大日本,為了我們的父母,為了我們的未來,只好犧牲這些低等民族,為我們。。。。。。。。。。。。。。。。。。。。。”
我合上了日記本,划著一根火柴,把它燒了。
張秀經過我的身旁,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次你運氣好罷了。”
我沒理他,大聲喊:“抓緊時間,這是邊界,再給五分鐘。”
突然,阿毛大喊:“快過來!!!!這邊還有活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六十五章 俘虜
兩個僥倖活下來的日本兵被三排的人包圍在一快巨石的後邊。我們的人圍上去大喊著讓他們兩個投降。
狗熊抱著輕機槍對著石頭一陣掃射,打得火星四濺,他喊:“再不出來甩手榴彈啦。”
“別開槍!我們投降!”一陣日語從石頭後邊傳出,接著兩隻步槍被扔了出來。
那兩個一高一胖日本兵高舉著雙手,一臉驚恐地走了出來,雙膝委曲,顫顫巍巍地朝我們走了過來。
老四上去一腳就踢躺下一個,另一個見狀急忙跪倒大喊:“我們投降了!別開槍。”
“八嘎雅魯!”就會一句日本話的老四罵道。
胖子日本兵搗蒜似地在地上磕頭求饒道:“別開槍!我們服了!投降了!”
狗熊回頭衝我喊:“這兩個王八蛋說什麼呢?”
我把菸頭掐滅站起身說:“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帶回去!”
“崩了得了。”狗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