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文哥將來一定是好丈夫、好爸爸,可是傲文哥和我在名義上是兄妹,我們怎麼可以結婚?”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們沒有名稱上的顧慮,你對你親愛的傲文哥可能心動?因為他是很優秀的好男人。”暴龍眯緊了眼,逼視著她。
“你為什麼又生氣了,你很愛生氣耶。”她現在已經沒那麼怕他了,敏感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兇猛的暴龍先生除了喜歡親她以外,他不會真的動手打她。
“我幹什麼生氣?你愛和誰胡來是你家的事。”暴龍撇撇嘴。
“胡來?我又不是你!你才會跟女人胡來!”他是大色鬼,每次吃她豆腐都是理直氣壯的姿態。
童善善噘高了唇,嬌嗔的甜美模樣讓暴龍的心臟狂跳三拍。
他猛地攫住她的香唇,狠狠地啄上一吻。
“真正的胡來不只是這樣,等你成年以後我再教你,保證你會上癮。”
房間內忽而寂靜下來。
暴龍整整心神乾咳幾聲,粗嗄地說道:“我們繼續未完的話題。”他發現自己很喜歡她嘴唇的柔軟感覺。
“你還要問什麼?”童善善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
“你的小繼兄對你好不好?”
“傲書哥比較奇怪,他有時對我很好,有時又喜歡捉弄我。”
“你那位小繼兄好像很花心?”
“嗯。”童善善忽然笑了開來,“傲書哥每個晚上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家,他說他要享受人生、遊戲人間,阿姨的心臟不好,常常被傲書哥氣得要吊點滴。”
“葉傲書有沒有把過你?”
“他也是我的哥哥那,我們不能亂來。”
“大概是你的樣子太醜,引不起男人的情慾。”暴龍的口氣輕鬆了起來,胸口似乎也沒那麼悶了。
“我一點也不醜,等陰大哥將我臉上的傷口治療好你就曉得我是很罕見的!”她有點生氣,他老是嘲笑她的容貌,真是沒教養到極點。
暴龍的臉又湊了過去,幾乎快貼上她的臉,他非常嚴肅地盯著她,仔細的審查一番。
“眼睛和嘴唇還不賴啦,不過你的眉毛和面板被化學藥劑弄得很糟糕,還敢說不醜,馬路上隨便抓一個醜女都要比你來得順眼。”
“既然我是醜八怪,你為什麼動不動就要親我?”感覺到眼裡霧氣迷濛,她倔強地不再哭出來。
“我……”他的舌頭像是被咬掉了,說不出話來。
“你怎樣?你只會欺負我!”她的聲音拔尖,張大眼睛瞪著他。
“我就是喜歡欺負你怎樣!”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並且和她怒目相對。
“你無恥啦。”她真的快被他惹哭了。
“我是太無聊才教你玩親親。”對,一定是這樣,他可能是太久沒有宣洩旺盛的精力,才會一時被她這種沒有女人騷味的小青蔥弄得暈頭轉向。
聽到他說他是因為無聊才親她,她簡直要氣炸了。
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童善善用盡力氣的咬他。
“哇!”暴龍一把推開她,一股溫熱的血腥味令他幾乎獸性大發。
但是他忍住,因她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的手刀。
“下不為例,別以為你對我是特殊的。”他用手抹了下嘴角,手上的血痕使他皺眉。
“你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居然因為無聊就奪走人家的初吻!”
“初吻?”她是因為失去初吻所以對他放肆?他忍不住快要捉狂,“拜託,又不是失去貞操!”
“你……”她全身發抖得好厲害。
見她這麼難過,暴龍好心地說道:“我可以還給你啊。”
“怎麼還?”
“你就當做你沒被我吻過不就行了,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可是你明明親了我呀。”
“如果我和你做愛我就真的傷腦筋,因為男女交歡真的會讓你少塊‘肉’。”頓了下,他接著說下去,“也不算‘肉’啦,處女膜只是一片薄膜,其實也沒啥用處。”
童善善的圓眼睛瞪得更圓了,十七歲,家教嚴格的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跟一個臭男人談論最最禁忌的話題。
“你眼睛瞪得那麼圓做什麼?難不成我親了你的嘴就要對你負責啊?你別嚇我。”他誇張地大笑。
“你這個人不溫柔、不體貼,有事沒事就生氣,一下子對人好,一下子又兇得要命,誰嫁給你誰遭殃,而且你是混黑社會的無賴!”
“震天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