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什麼任務,又不像之前神盾局掛著——天天都回家,她就嫌我溺愛孩子,把他們都慣壞了。”
隊長和巴基基本全部財產就是他們自己,沒什麼可收拾的行李,然而大家坐在飛機上,喝著葡萄酒聊著天,等著娜塔莎收拾了一個小時,才見巴基替她扛著兩個碩大的箱子上了飛機。
所有男人內心感嘆:女人啊。
然而沒有一個男人敢真正出聲感嘆。
如果說史塔克大廈是走壕氣沖天的路線,復聯基地走實用穩健的路線,那麼馬布裡的私人別墅,終於讓一眾超級英雄感受到了,舒適精緻享受生活到底是什麼路線。
洛基站在露臺上,鹹鹹的海風撲面而來,低頭能看到巨大的浪花打在懸崖上粉身碎骨的模樣。
蒼黑色的岩石與青苔,在十二月的寒風中,讓人覺得徹骨冰冷。
身後腳步聲在門外停下。
“怎麼了,我的哥哥,所有人都檢查過了,我並沒有一點能力,你還要片刻不停盯著我?為什麼不跟你那群好朋友一起去沙灘上開什麼愚蠢的燒烤晚會?”
他不回頭,但仍然能聽到身後的人在嘆氣。
“洛基。”索爾的聲音永遠醇厚而充滿感情,他非常輕易的拉著沒有法力的邪神穿過二樓大廳,來到另一側的房間:“這邊也能看到海,沒有懸崖的海。”
細細的銀白沙灘。篝火,笑聲,與燒烤。
最好的沙灘,當然了,託尼·史塔克在地球上會買到所有最好的東西,就像在阿斯加德他曾擁有的那樣。
最好看的一件披風,最鋒利的一把匕首,最雄壯的一頭神鹿……
身邊的人都會讓給自己。
可原來,他們從來都不是家人,是仇人。
“洛基,我一直呆在地球上,不止是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我愛的星球,我希望做更多來替你道歉。你是我的家人,你不懂事,我可以原諒你,然後為你向別人道歉。”索爾的金色頭髮被海風吹的起起伏伏,他伸出手:“跟我一起。你知道,我一直愛你。”
地板縫裡被團隊委派來偷聽的蟻人:“媽的,誰說索爾情商極低?這直球打的比隊長不知道高到哪裡去。”
他覺得不該再聽下去了,託尼居然還在懷疑索爾搞不定洛基,怎麼說呢……對於託尼這種,明明自己才是被狼叼在嘴裡的兔子,卻還一無所知的擔心旁邊草原上的老虎追不到鹿之類的傻白甜行為,蟻人深表同情。
於是第二天,在沙灘上躺著曬太陽的復聯一眾就見識了,穿著大花T恤和花褲衩,像是花架子成了精一樣的邪神。
洛基表示:我也得努力弄點錢,擺脫我哥邪性審美給我買的衣服。
索爾倒是高興道:“託尼說的沒錯,洛基你穿這……什麼來著,對了,夏威夷風也很好看。”
洛基蒼綠色的眼珠盯住史總裁。
史總裁欠揍的舉了舉手裡的雞尾酒,回了個囂張的笑容。
娜塔莎躺的舒服端正,紅色捲髮一絲不苟別到耳後,遮著半張臉的墨鏡下,面板白嫩可口,乍然一看宛如一個明豔正常的美人兒。
看到洛基跟託尼互拋眼刀,她唇邊忽然揚起一個笑容,側首在巴基耳邊說了幾句話。
大家躺著曬了半個小時太陽,就覺得無聊起來。
巴基第一個坐起來:“玩點什麼吧。沙灘排球怎麼樣?”
史總裁身下是一張超大的沙灘椅,足夠他把手腳都攤開。他懶洋洋的說:“排球?無聊。你的鐵手倒是不嫌疼。”
巴基怒而躺下。
娜塔莎支起身子盯住託尼:“你有什麼意見嗎?”
託尼嚇得手腳都縮起來:“也,也沒什麼特別大的意見……當然,女士第一,如果你想玩的話,我,我家裡有排球的。”心道:“臥槽忘記鐵胳膊現在有大靠山了。”
隊長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託尼,因為大家都躺著,所以隊長拍到了託尼的肚子。
託尼肚子非常怕癢,於是一把拍開了隊長的手。
娜塔莎索性完全坐起來:“玩過騎馬遊戲嗎?大家都不許帶裝備,在海里比一比格鬥技巧怎麼樣?”她貌似詢問,然而看她開始轉動手腕,復聯一眾都紛紛坐起表示您說的很好。
蟻人:“什麼是騎馬遊戲?”
獵鷹:“不知道啊,先同意啊,你要反對娜塔莎嗎?”
娜塔莎潔白的雙足踩著沙子,對著巴基招招手。巴基非常配合的半蹲下來,娜塔莎輕盈的躍到他肩膀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