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麥克風,小喇叭。
頭盔的做工也比醫院的那些頭盔有所提高,變得舒適透氣,而且質量也變得輕盈了些。
擺脫了任國強的絮叨,任維強一頭扎進自己的臥室裡,插上電源,戴上頭盔,進入了遊戲。
遊戲介面比較友好,關鍵是那個穿著超短裙,一頭短髮的美女,那個美女不就是張強身邊的那個銷售總監嗎?
任維強sè眯眯的盯著遊戲引導美女的白皙,圓潤,滑膩的大腿。然後盯著她胸前的那對豐滿,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尼瑪,張強那貨到底是怎麼令這些女人們一個一個的都看上他的,我這麼英俊瀟灑,怎麼沒有女人看上我呢?
至於夜店裡的那些個女的,任維強自動忽略,那些女人看上的不是爺,而是爺口袋裡的那點華夏幣。
“看夠了嗎?”遊戲引導美女顯然對他的態度很生氣,怒目而視,聲音冰冷。
“呦,遊戲裡的女人也有感知,你不就是個NPC嗎?”任維強伸出手來,強行撫摸遊戲引導美女的前胸,但還沒有碰到遊戲美女,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將任維強雷的裡嫩外焦,黑乎乎的,同時巨大的疼痛感隨著麻木感消失,驟然襲來。
“哦——不——疼死我了。”任維強倒在遊戲介面大廳地面上翻滾。
“請遊戲玩家給自己的角sè起個暱稱,如果遊戲玩家不起暱稱,將自動為玩家編號,編號的玩家將只有在遊戲裡的觀察能力,而沒有參與能力。”遊戲引導美女冰冷機械的問道。
任維強雖然疼痛但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來這裡的目的,趕緊回答道:“巴山夜雨”他使用的是他在戰隊用的暱稱。
“請玩家調整自己的體態特徵,沒有調整的,系統將自動為玩家隨機調整百分之二十。”
任維強被沒有來由的疼痛感一干擾,就錯過了遊戲引導員的話語,等時間一過,遊戲引導員就自動為他調整了體態特徵。
“由於玩家對遊戲引導員的褻瀆行為,玩家將受到懲罰,罰玩家巴山夜雨做一個月的礦山苦力工。但相對於其他工人,你只能領取百分之四十的工資。”說完,一道閃電劈下來,任維強一聲慘叫,人已經進入遊戲中。
遊戲中的任維強此時站在一個小村裡的廣場上,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不過,沒等他迷茫太久,一輛軍用卡車駛來,一隊穿著像是電視裡經常看到的那些非洲軍人一樣的懶散,粗狂,不像正規軍的軍人跳下來,將他拖上卡車。
任維強驚恐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殺氣沖天,環豹一樣的大眼睛,冷冷的盯著他,任維強打量著他們。
粗糙的黑手,上面佈滿了老繭,黑疤,甚至有的受傷裹著紗布,指頭都不太健全,但這樣的手統統都緊握著一杆突擊步槍,有老式的福特步槍,還有獵槍,只有一兩個人手裡拿著AK47這種通用武器。
車頭上有個傢伙趴在車上,從側面可以看到渾身裹滿了彈藥,指頭來長,以任維強對於槍械的瞭解,勉強知道那是一挺PKM通用機槍。
卡車搖搖晃晃的駛入一個礦產裡,一輛輛巨型卡車在礦產裡進出。
一個個被鐵鏈腳銬鎖著的犯人們在勞作,任維強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拖下了車,頭朝下載下去,吃了滿嘴的沙粒,鐵屑。
他像一頭牲口一樣被拖著,任維強的鞋被磕掉了,後跟磨破了,鮮血淌滿了路面,整整一公里的崎嶇不平的道路,有一百多米都有他的血。
任維強疼的幾次昏暈了過去,這幫人簡直不把他當人對待啊。
難道每個褻瀆遊戲引導員的人都要忍受這樣的折磨嗎?
他被扔進一個草棚子裡,兩個頭戴牛仔帽,手裡拿著大棒的穿著制服的黑sè大漢拖起他來,用高壓水龍頭給他沖洗了一遍,然後,丟給他一套犯人的衣服,他剛自個穿戴整齊,就被四個大漢夾住,戴上了腳鐐手銬,關鍵是脖子上還像枷號犯人一樣,戴了個鐵餅狀的東西。一條鐵鏈子將他像狗一樣牽著,然後鐵餅狀的東西上被一個機械打上年月rì,編號。還有他的暱稱夜雨巴山。
任維強現在知道了,自己徹底成了犯人。
任維強在礦山上高強度的勞作了七天時間,才被一下鎖在了一個草棚子裡,草棚子前面是一根實心的胳膊粗的圓鐵桿子,綿延一里多地,每個犯人最後都被鐵鏈鎖在這根圓杆上。就像牲口棚的拴馬柱子一樣。
任維強睡下,默唸退出遊戲,總算遊戲沒有做的太絕,他沒有任何阻擋的從遊戲裡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