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句話我記得特清楚:“12棟東南向的不錯,我把5…11樓的都拿了,11棟的本來也想照拿,但是老六把9層以上的都拿了,沒辦法,我只好拿了9層以下的。”
聽著真不爽,人家幾十套房子,用“拿”的,咱一套房子,還“供”不起。
當時大概是晚上3點多,11月的深圳也不那麼暖和了,我正縮在椅子上打盹,旁邊的幾個人正在試圖用煤炭來衡量所有的物價,連卡迪拉克到他們嘴裡也就成了兩千噸優質煤了,估計以後去超市購物都不帶錢或者銀行卡了,每人背一大口袋,裝一袋子優質煤去交錢。我開始發夢,夢見賣火柴的小女孩點燃的不是火柴,而是一個一個的煤球。
就在這時候,老闆突然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搖醒了,然後塞過來一個手機,嘴裡嘰哩咕嚕的說出一大串話,我這時候剛從睡夢中驚醒,大腦有點還在繼續睡的意思,所以這段英語雖然一字不漏的聽了,但是一個詞也沒聽懂,我把電話放到耳邊,那頭傳來一個怪怪的南方口音
:“請問你是heidi小姐的朋友麼?”haidi就是老闆的漂亮美國妞。
:“對呀,請問你是誰?有什麼事麼?”
:“我們是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分局的,我們現在正在heidi小姐家裡,想有些事情想跟你瞭解一下,希望你能配合!”
我聽到這裡就緊張了,半夜3點多警察上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這比半夜小偷進門還可怕。我抬頭看了看che,這鬼佬雙手攤開聳了聳肩膀,顯出一副很迷茫的神態。
:“沒問題!你說。”我對電話那頭說。
:“請問heidi小姐是不是和另外一個美國人同住呢?”
:“沒錯!”
:“他叫什麼?全名!”
:“…………che!”
:“他是黑人麼!”
:“是的!”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麼?”
:“他在我身邊,我們在機場等飛機!”
:“你胡說什麼?凌晨3點還有飛機?”
:“噢,這個我不知道,你要問機場,我們在這裡等了6…7個小時了!”
:“嗯……你能確認他晚上一直在機場等飛機麼?一直跟你在一起?”
:“嗯,我能確定,最多也就是去廁所待了幾分鐘,其它時間都和我在一起!”
:“請告訴我你的名字和你的身份證號碼!“
我把名字和號碼都交待給這個警官,電話那邊叫等等,後來我才意識到警察正在用電腦查詢我的資料,大概等了有4、5分鐘,那警察說了句沒事了,居然就把電話掛了。
Che一臉焦急地看著他,我還給他一臉的茫然。Che拿回電話以後又給heidi撥了過去,兩個人在電話裡面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聽得出來heidi被嚇了個半死,在哭鬧著要回國。che黑著臉走出機場候機大廳,叫了一輛出租就坐了進去,我趕忙奔過去把行李放好上了車。
一路上che一聲不吭,好不容易趕回家,剛剛開啟門,heide穿著一身亮銀色爆乳睡衣呼的一下就撲到他懷裡,放聲大哭,而且那睡衣只有上身沒有下身,整個大腿全露在外面,關鍵的部位剛剛好被擋住,也不知道穿沒穿內褲,我腦袋一瞬間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Che拉著heidi進了門,叫我在外面等。我心想這估計是要heidi換衣服,這麼好的機會不偷看兩眼我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於是趴在門上就透過貓眼朝裡看。這貓眼早就壞了,留下一個1厘米大小的洞。
透過小孔能看見客廳的大半部分,可惜heide已經到臥室去換衣服了,門口這裡看不見。正在懊惱的時候,突然發現老闆搬了一個凳子到客廳中央,踩著它,雙手舉在頭頂不知道在幹什麼。可惜我偷看的這個孔太小,只能看到老闆的下半身,看不見他上面。
過一會兒,老闆又從凳子上下來了,拍拍手把凳子放好了。
三更半夜的,這是在幹什麼?
正在疑惑的時候,heide從臥室出來了,靠,爆乳睡衣還穿在身上,多了一條彈力褲,而且衣服下襬被紮在褲子裡,整個下半身的曲線都露了出來,我趴在門上,口水糊了一門,激動的眼淚嘩嘩的。
Heidi仰著頭說:“還是換個地方吧!”
:“ok!”
老闆又把凳子搬了過來,再一次站上去。幾秒鐘後我看見他遞給heide一個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