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肌肉就清晰的顯現出來。鼓起來的樣子像揣了只小老鼠在裡頭似的。
周小米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你別說。還真是結實了不少。她抱著周翼虎的胳膊道:“大哥,你這一路上辛苦了。這回回來能去見見咱爹孃不?對了,你不是跟著雲少東家去當兵了嗎?怎麼……”
周翼虎沉吟了一番,才道:“小妹,其實,雲霆霄的身份比你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早前他曾懷疑小妹一早就知道了雲霆霄的身份,後來幾次問雲霆霄這個事兒,他都否認了。周翼虎相信雲霆霄的為人,也就確信了周小米不知情這事兒,實則連雲霆霄自己都不知道,當年在破廟之中扔土豆救他的那個人,正是周小米,而周小米自然也是早早的就知道了他的身世。
周小米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好像不明白周翼虎在說什麼似的。
等周翼虎將雲霆霄的身世交待了一番後,周小米又做出了一個無比驚訝的表情,那演技,連她自己都想給自己點個贊!
“真沒想到,這雲少東家,不是,我是說這,唉呀,誰能想到他會是這種出身嘛!”周小米半真半假的道。
“是啊!”周翼虎點了點頭,“我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不過,從郭路的種種不平凡之處也能窺探出一二,雲霆霄這個少東家,必定也是出身不凡的。一切早有預料,只不過他們誰都沒往這上頭想罷了。
“對了大哥,關於爹的身世?”
周小米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周翼虎先是嘆了一聲,隨即道:“說起這個來,還真是有一番曲折在裡頭。我到汴京以後,雲霆霄帶我去了寶剎寺,見到了蔣夫人。”
“蔣夫人是……”周小米知道,周翼虎特意提及這個蔣夫人,必是有用意的。
周翼虎道:“這位蔣夫人姓周,出身尚書府,是五月初五的生辰。”
周小米驚呼:“五月初五?”周大海就是五月初五的生辰。
周翼虎神情複雜的道:“聽聞當年周家失火而早夭的那個公子,與她是雙生之胎。”
“雙生?”周小米喃喃的唸叨著這個詞語,不由得想起林氏的肚子來!這麼巧,都是五月初五生的,又都姓周。
“最奇怪的是,我們打聽到了周尚書家的族譜,周尚書的孫子輩都是取【翼】字!周尚書的庶子有個兒子,年方十三,取名周翼聰。”
周小米被這一訊息擊得有些回不過神來,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難道說自己老爹真的是尚書府的那個孩子。三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那場大火中死去的孩子又是誰?
“大哥,到底怎麼回事?”
周翼虎面色有些沉重的道:“這些三十年前的舊事。蔣夫人也說不大清楚,周府下人對這件事情忌諱莫深。有的則是根本不知道。”
“當事人呢?”要想問明事情的究竟,還得問當事人。
周翼虎默然。周幽那個人,哼哼,風評不怎麼樣,不提也罷。至於宋氏,也就是有可能是他們祖母的那個人,這些年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平日裡深居簡出的,已經不大見外人了。這一段時間越發嚴重了,請不少名醫給瞧過。聽說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周小米知道以後,沉默了半晌,她在周翼虎的話裡,聽出了濃濃的陰謀味兒。
“可曾查了?到底是病了,還是被人害了。”
“一時半刻的也查不出,周家防著呢!我們也只能透過兩個大夫來打聽她的情況!蔣夫人不好時常回孃家,可是最近卻以侍疾的名義回去了。”
這便是有問題了。不過想來蔣夫人應該不會害宋氏的,她是宋氏的親生女兒,要想查這裡頭的事兒。總能探究出一兩分蛛絲馬跡來。
只是時間不等人,這麼幹坐著,會不會太坐以待斃了。
“大哥,那你們這次回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正到了關鍵時刻,要不是有什麼急事,他們怎麼可能把京城裡的事兒扔下。跑回來呢!
周翼虎點了點頭,“對。是有急事。”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之色,“小妹。我怕是不能回家去見爹孃了,有任務在身,若不是碰巧遇上你出事,我們根本不會在這兒停留太久。”
啊?什麼情況?
周小米有點傻眼,有任務在身,呃!
等等。
“大哥,你不是,你們不是,去當兵了?”
周翼虎嘆了一聲,緊接著又笑了。
“說當兵你也信。他那個身份,即便去當兵,又怎麼可能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