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嚐嚐。”說著便把手裡的酒遞了過去。
林玉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紅紅的,小聲道:“她,她還會釀酒啊?”
林儒升心裡咯噔一聲。
“那,那個林大哥快過來坐。”林玉風似乎也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把這篇揭了過去,邀請林儒升入座。
“這酒菜是我特意讓人去外頭買來的。味道比書院裡的伙食不知道強上多少倍!林兄,請。”說完還特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儒升微施一禮,“請。”
二人入席,卻不見了周小米釀的那壺果子酒。
林儒升也不介意,就當沒這回事。
金斗和銀角在一旁侍候,給二人斟酒。
“林大哥,我敬你一杯!小弟年紀小,平時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林大哥海涵指正。”
這話說得可就頗有深意了。
林玉風不是傻子,自然也感覺到了林儒升的疏遠之意,如果今天不是林儒升改了主意,那麼他真的會覺得自己得罪人了。
林儒升微微一笑,“哪裡話,你很好。”一語雙關。
二人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林大哥,吃菜。”林玉風殷勤的給林儒升介紹,“這家的焦溜丸子,蒸排骨,都做得不錯,味道還算正宗。”
林玉風從小就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加上林家本來就是靠著餐飲起家的,所以他自小真的是吃了不少的好東西。
焦溜丸子和蒸排骨,只是很普通的菜色,一般的食肆裡都能吃得到,更不要說上檔次的酒樓了。
他說好,想必味道一定不錯。
林儒升嚐了嚐,不住的點頭,讚道:“確實不錯。”
林玉風見他滿意,心裡就更高興了,又跟他介紹起了一旁的清蒸魚,“這魚可是他家的招牌菜,你一定得試試。”
兩人相交半年多,林玉風知道林儒升是比較喜歡吃魚的,所以特意叫了這道清蒸魚。魚是鯉魚,難得的是應該是新鮮的活魚做的,從造型和配料上看,應該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林儒升吃了一口,笑道:“不錯。”
“清蒸魚啊,是最講究功夫的,一個弄不好,就老了,再不就腥了。他家的魚,雖然不及我們林記的好吃,但也比其他酒樓做的要好。”林玉風是讀書人,一般不咋關心這食物是怎麼做出來的,不過這東西吃到嘴裡好吃不好吃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這魚啊,一般。”林儒升突然道:“你是沒吃過我外甥女做的魚,那魚明明都是一樣從河裡撈上來的,配料也是一樣的,可是東西到了我外甥女手裡,做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這麼跟你說吧,我外甥女在做吃的上面,就是有天賦,做什麼都特別好吃!你說你們家的熟食怪好吃的了吧,在咱們鎮上那是老字號!可是咋樣?生意還不是讓我外甥女搶了?”
這種話,以前的林儒升是不會說的,可是他現在看到林玉風就一肚子氣,也樂意擠兌他兩句。
要說林玉風這孩子,也夠沒心沒肺的,他一點也沒覺得林儒升這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而覺得人家說的是事實。做生意嘛,有強有弱,你弱了,就得吸取教訓,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
當然了,像林玉風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是無法理解創業的艱辛和守業的不易的。他心性單純,大概腦袋裡沒有“惡性競爭”的概念,所以很認同林儒升這話。
再者,他動了納周小米為妾的念頭,下意識覺得林儒升以後也能成為自己的小舅,所以並沒有反駁他的話。
一旁的金斗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鄉下泥腿子,還想跟林家比,我呸!
銀角比他含蓄多了,不過眼睛裡的輕蔑,卻是掩蓋不住的。
林儒升一點也不意外,他早就覺得,這兩個小廝跟林儒升不是一條心的,看起來,特別狂。
“是啊,有機會你跟我去,讓我外甥女下廚,咱們好好喝一頓。”
“那可真是太好了。”林玉風正愁找不到機會去周家呢!上次去,周家人似乎對他不太親近,好像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太親近自己。下次再找機會去,一定要與周家的人打好關係,特別是跟周小米,得親近起來。
在林玉風從小到大的觀念之中,尊卑,貴賤是有很明顯劃分的,他天生就是尊貴的人,至少家裡所有人都這麼說。鎮上的人,都知道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林家大少爺,是文曲星下凡。久而久之,林玉風也覺得自己生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