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捨得碰。因為怕兵火引來盜墓賊,我派了親信率了一對人馬去保護。”
我笑了笑,“多謝你。不過那幾朵石竹逃不過劫,幾天後母親遷墓與父皇合葬,小花兒還是讓人摘去了。”阿宙晃了晃金鞭,沒說話。
我還要說話,突見兩匹馬衝入轅門。天寰的侍衛吆喝一聲,馬才停下來。兩個人從馬上糾纏著滾下來。阿宙騰地起了怒氣,呵斥道:“大膽,此是皇帝行轅,立刻放手!”
那兩個人,一個是趙顯,一個是六王。我又好氣又好笑,問道:“怎麼自家人開打?”
趙顯眼都紅了。六王頭髮散亂,臉上盡是血痕,大聲道:“他窩藏奸細!”
我和澳洲頗為詫異,趙顯辯白道:“不是奸細,只是個南宮太醫局內的孩子。因為他是胡漢混血的碧眼兒,我收留在軍營,讓他幫我兄弟治傷。誰知道六殿下見了……便要行……苟且之事,還非要奪取。”
“你說什麼?奪?文成的皇子別說一個小孩,就是要你一隻手,你敢不給?皇太弟乃第一大功臣,我是他同胞兄弟。要個人,誰敢不給?再說,那小子怎敢抓破了我的臉!”六王大概喝了酒,狂言亂語起來。
趙顯一瞪豹子眼,“你要誰,我都不給。好好的孩子,都是父母養的,為啥就給你糟蹋?你是皇子怎麼樣?就算你是皇太弟,我也不給!”
阿宙乾笑了幾聲,“多謝你不客氣,還好我不喜歡男孩。不過呢,趙顯雖然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說話卻也不知忌諱。記得第一回相遇,你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現在你被封了汝陽郡王,快和我弟弟比肩了。至於六弟你,自是個不成氣的……你何時給我省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