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山麓斜插進定遠縣境內,四十八軍留在原地監視懷遠日軍,同時為集團軍提供北線保障。
盧漢的進展更快,休整的這四天裡,南線日軍情況源源不斷彙集到他地辦公室,當他拿到這些情況後就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當前地一零六師團一個半旅團,全軍一萬六千餘人,看上去人不少,可他的任務是維護整個戰場後方的安全,整個部隊分佈在從從全州到鳳陽明光定遠的廣大地區,西部重要屏障定遠也只放了一個聯隊,鳳陽也只有一個加強大隊,,他地正面只有八斗嶺、張集等地有日軍駐守,駐軍最大規模也不過是中隊級別。
面對這樣的弱敵,盧漢恨不得立刻展開部隊發起進攻,可是戰區司令部卻堅持不讓他行動,直到日軍攻抵解河,他頭上的緊箍咒才被鬆開。
按照戰區長官部的命令,盧漢將部隊分成兩路,以主力盧浚權和魯滌平兩個師沿定合公路向定遠反攻,龍雨蒼師則向全反擊。
參加這次反擊地還有李仙洲的九十二軍,他們承擔的任務是從戴集高唐鋪從西面反擊定遠。
反擊一開始,中**隊的攻勢就迅猛異常,盧漢在一天之內連克八斗嶺、古城、界牌,從西南迅速逼近定遠;廖磊在消除來自北方的威脅後行動迅速,第七軍攻克能仁,124師攻克靠山,然後沿將軍山、團山秘密西進,突然在齋郎出現,全殲駐守齋郎的一箇中隊日軍,隨後向泉塢山運動。
守在定遠地一零六師團師團長松浦淳六郎這下看清了,向他發動進攻的居然有四個中**,他連忙收攏部隊,準備堅守定遠,可即便如此定遠城內的部隊也只有五千來人,松浦向南線總指揮緊急求援。
羽田接到松浦地告急。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中**隊地目地。這是要逼他從前線調兵回援。可雖然明白中**隊地企圖。他也只有從解河前線調兵回援。否則一旦定遠有失。運輸大動脈。津浦鐵路就會被切斷。前線地三個師團就會陷入彈盡糧絕地境地。而要南京方面再抽調一個師團出來也不可能。這次調四個半師團出征津浦路。西尾司令官已經是盡了最大努力。羽田立刻下令調黑巖立刻返回。嚮明光增援。電令松浦立刻放棄定遠。後撤池河。遮蔽津浦鐵路。
松浦接到命令後一刻不停。立刻放棄定遠。向池河狂奔。李仙洲和盧漢分別率兵窮追。廖磊從斜刺裡插過來。在桑洞截住松浦地後衛。
“丟他媽地。”廖磊站在桑洞戰場上。看著士兵們在興高采烈地打掃戰場。這一仗殲滅松浦近千人。他們都十分高興。可他們地司令官卻很不高興。站在烈日下就差點罵大聲罵娘。他從懷遠。不遠千里插到這裡。為地就是圍殲定遠松浦。可沒想到松浦居然跑得這樣快。眼見後衛被圍。也不回身來救。馬不停蹄地逃向池河。
從西南追來地盧漢在半日後趕到桑洞。聽說松浦跑了。也氣得直跺腳。他們都沒想到以日軍地驕橫居然不戰而退。這在南京之戰以前根本想不到。
悶悶不樂地盧浚泉在廖磊招待他地酒會上發脾氣了。指責戰區長官部。制定計劃太盲目。這麼遠。這麼大地範圍上來圍殲松浦。部隊累要死。卻什麼也得不到。
“李德鄰打打內戰還行。要打小日本。還得莊司令。”盧浚泉最後一句話可把二十一集團軍地軍官得罪了。
廖磊還來得及說話,韋雲淞
,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盧浚泉的鼻子說:“你狂什幾百裡,我們不也跑幾百裡。打日本誰不會,滬戰場上老子不也殺得血流成河,你那時在那?”
張衝急忙勸道:“韋軍長,盧師長是喝多了,心裡不痛快,你別介意。”
“不痛快也不能隨便說話,”韋雲淞冷冷的說。
盧浚泉卻醉醺醺的接著說:“媽的,國內將領我看多了,能超過莊司令沒幾個,南京那麼複雜困難的局面居然割下小鬼子一塊肉,今天這麼好的局面居然什麼也撈不著。”
韋雲淞氣得臉都白了,他冷冷的嘲諷說:“你五十八軍了不起,廣德不還是讓末松和牛島跑了嗎?還有臉在這大言不慚。
“
這下盧漢和魯滌平也不幹了,盧漢臉一沉就要開口,張衝急忙攔住,立刻衛士把盧浚泉扶走,然後才舉起酒杯對廖磊說:“盧師長喝多了,我代他向諸位賠禮。”
說完舉起酒杯一口喝乾,桂軍將領們卻沒有動,都看著廖磊,而廖磊卻低著頭沒有動作,盧漢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於是他也舉起酒杯:“諸位,我們都是軍人,今天喝酒,明天還能不能喝誰也不知道;這次南線反擊能否取得預想效果,全靠貴我兩軍通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