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鍬�麼荷��
風兒體態輕盈,我見猶憐;月兒豐膩雍容,色壓群芳;若蘭情分不同,愛憐別樣;其他各女,如同花兒一般怒放,愛花之人又怎麼會放棄?
蝴蝶在殿中飛舞,久了總是會累的,蝴蝶落在風兒的肩頭。風兒又喜又驚,來到武尊身邊坐下,褪去了身上的輕紗。王世雄不知道什麼是節制,想了就要嗎,反正她們也喜歡。
“啊,武尊,不要,不要啊!”
她的聲音裡有拒絕嗎?若蘭已經擦了幾次火摺子,就是點不著檀香;月兒伸手去尋茶杯,氣血上湧,口渴難耐,卻怎麼都摸不到呢!
身邊小姐妹輕笑著說道:“武尊也太強了,他不會疲倦嗎?”
“喜歡就不倦嘍!”
“嘻嘻,妹妹難道不喜歡,為什麼昨夜還承受不來了。”
心狠的妹妹要撕破姐姐的小嘴,善良的姐姐要讓妹妹的胸越發惹人喜歡,姐妹二人鬧得不亦樂乎!
檀香終於點著了,蝴蝶忽地落在前胸一峰之上,翅膀扇動著,似乎在炫耀著什麼。
“啊!”
風兒的叫聲好響,好長,好羞人啊!若蘭有心出去,又怕武尊怪罪;不出去吧,心兒撲撲直跳,臉紅體熱,手足無措,活活急死人咧!低頭再看,蝴蝶還在,若蘭大惱,一把將蝶兒趕走,心道:“該來的時候你不來,不該來的時候你偏來,若蘭豈能任由你欺負?”
“若蘭姐姐,不怕得罪了蝴蝶嗎?”
若蘭道:“得罪?我不怕,難道妹妹怕?”
“人家當然怕,喜歡還來不及,萬萬不敢惹她生氣的。人家不像姐姐,武尊可能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若蘭,多好聽的名字,武尊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好名字呢!貴姬,我討厭這個名字。”
武尊突然出現了,道:“貴姬,來!”
貴姬目光迷離,痴痴地走了過去。
用過了午膳,女使來報:“天皇陛下求見!”
美人雖好,終究還是要回到現實之中,不受任何拘束的自由,難道就是那麼難嗎?
近衛天皇上前見禮,輕輕擊掌,一名女官託著金盤,上面放著八咫鏡和坂瓊曲玉,雙手呈送到武尊面前。王世雄淡淡一笑,揮手將若蘭喚到面前,取過草剃劍,放到金盤之上,道:“我用不著這些東西,一併拿回去吧!”
近衛天皇甚是惶恐,王世雄道:“知道你的一片孝心,嗯,這樣很好。我確實不需要了,而你卻需要它們,沒有了它們天皇也名不副實啊!中國有句古話,欲速則不達,好好品味,夠你受用一生的。”
“是!謹遵武尊聖訓!崇德院下達院宣,就讓我的妹妹和美公主替我們伺候武尊起居吧!”
和美公主來了,不著脂粉,素面朝天,比清風還要清風,比明月還要明月。能將風兒月兒兩人的優點完美地結合起來,豈不就是完美的女人?衣領處露出如雪的肌膚,說不出的誘人,衣服裡面又會是怎樣的旖旎?
王世雄一時間忘了說話,近衛以為武尊不滿意,連忙說道:“和美的歌聲比百靈還要婉轉,和美的舞步比蜻蜓還要輕盈,和美是我們大和民族最美的女子了。”
“哦,是嗎?當然嘍,看得出,看得出!”王世雄有些失態,讓和美在自己的身邊坐了,“那就唱一隻歌好嗎?”
和美盈盈一拜,唱道:“未見君容但聞名,寒菊入夜白露生;終宵彷徨晝復念,魂斷相思露也輕。”
和美唱的是和歌,就是源於唐詩的一種東瀛本土詩歌。好像還出了一些所謂的歌仙,比之李白杜甫當然差得遠了,卻也不妨礙東瀛人將他們捧到神仙的位置來歌頌。東瀛地方不大,神仙頗多,是自我陶醉還是自欺欺人?
一直生活在世俗之外,王世雄對於人心險惡完全沒有體會,而今也不得不讚嘆東瀛人的無恥。他這個武尊本來就莫名其妙,他是不想坐上來了,可是東瀛人需要一個偉大的祖宗來孝敬,他也沒有辦法。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女兒妹妹都巴巴地送了過來,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可以斷然送出去的禮物?唉,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徜徉在優美的歌聲中,只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美人苦苦相思的男人,一旦知道了她的心,天涯海角也會趕回來相會的?最難消受美人恩,就是現在的感覺吧?
“你先下去休息,我還有話與天皇說。”和美的身子一定很香,身在三尺之外,都能聞到香味:那絕不是香料產生的味道,難道是身體發出的香氣?真想立即去求證一下,怎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