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後人看到這段歷史,到底會怎樣想?聖人還是傻帽?不會懷疑我是否具備男人的能力吧?這個還不算麻煩,瞧月娃的架勢,只要肯於耕耘,就會收穫累累碩果。不會懷疑我有斷袖之癖吧?天啊,這個怎麼才能解釋得清楚?這,這,這就是跳進黃河裡也說不清啊!
順姬的身子忽然一顫,雖然很細微,但是羅亞多是什麼人啊,能感覺不到?沒錯,順姬醒了,她坐起來,茫然地張望著。看到還在沉睡的羅亞多,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想鬆口氣,繼而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抓起枕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妮子的動作很無情,砸得羅亞多很疼,再裝下去就不合情理了,只能無辜地睜開睡眼。
“順姬小娘子,你怎麼在這裡?”
順姬的臉上全是憤怒。
“天亮了,該起床了是吧?”
順姬的胸脯忽閃忽閃的,瞧著心熱啊!
“昨夜東瀛人有沒有發動進攻?睡得太死了,國事為重,我不該不該啊!”
順姬嘴唇哆嗦著,兩行清淚悠然滑落,嘴一咧失聲痛哭!
這,這,這,別哭啊,這麼一哭,就更說不清了。
“小娘子止悲,止悲!有事好商量,只求你不要哭了!”羅亞多苦苦哀求,低聲下氣到了極處。
順姬抓著枕頭,一頓猛捶,嘴裡叫著:“你壞你壞你壞嘛!”
我什麼都沒做,你還是處子之身,我怎麼就壞了?
羅亞多遠離這樣的生活很久了,實在是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情,傻傻地問道:“昨夜我什麼都沒做吧?”
順姬吼道:“做了是禽獸不如!”
羅亞多安心了,咱沒做!
“沒做,是不如禽獸!”
嗨,到頭來裡外不是人,嗚嗚,我比柳下惠還偉大,我容易嗎?嗚嗚,月娃你看到沒有,我委屈啊!
自憐自艾的羅亞多突然被撲倒,淡紅的小嘴貼上來,羅亞多的嘴不聽使喚,張開了,一下就擒住了萬惡的侵略者。於是,他與侵略者展開了針鋒相對的鬥爭,他竭盡全力,他寸土必爭,他全力以赴。他的手忽然不聽使喚了,伸向了侵略者的香臀,他要反攻,給予侵略者致命的打擊。
忽然,香舌縮了回去,什麼都沒有了,兩人的臉距離不到三寸,看著直眼暈。羅亞多的手僵在香臀之上,不敢動彈分毫。順姬詭秘地一笑:“你是一個正常男人,還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現在,你是我的男人了,想逃都逃不掉,你就認命吧!”
羅亞多期期然問道:“你會說中國話?”
“那又怎樣?”
羅亞多很惱火,連浩渺無垠的大海,廣闊無邊的東大陸都不是我羅亞多的對手,你一個小小的蝦夷族女子算得什麼?羅亞多一把將順姬摟到胸前,去他孃的柳下惠,還是做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普通人算了。
“你敢動一動,我就叫!”
羅亞多不敢動,人家不願意,羅亞多縱然慾火難耐也只得忍著。
“你現在在我們蝦夷族的地盤上,就得按照蝦夷族的規矩辦!這種事情,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你得聽我的!”
羅亞多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乖,該起床了!今晚,你是我的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蝦夷魔女順姬簡直就是最邪惡的魔鬼!
天照大神的光輝照耀在兒山城,大宋男人全部倒在蝦夷女人的粗布裙下,有的是幸福暈倒的,有的是受辱昏倒的,有的是吃不到葡萄酸倒的,有的是吃的多了走不動道又沒有床,只能倒地。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句話,大宋八百精銳都光榮倒下。也許是東瀛第一次遭到威遠大將軍火炮的洗禮,還沒有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他們放緩了進攻的節奏。趁此機會,兒山城掀起了一股整軍備戰的熱潮。大炮的威力不是吹的,火槍的剛猛不是蓋的,河曲寶馬的腳程不是蝦夷族人能追得上的,自最高長官羅亞多將軍以下基本都成了蝦夷族的女婿,還不竭盡所能幫人家做事?
阿沒裡、何知秋、夷臘葛三人負責軍事訓練,各帶五千人,目標就是短期之內讓這些種地的農民、打獵的獵戶、打漁的漁夫變成軍人,令行禁止進退有序的軍人。
何知秋出身捧日軍團學校,拿出當年教官訓練他們的手段,修理這些異族蠻夫。烈日底下暴曬一個時辰,挺不住的抬下去喂水喝,清醒過來抽十鞭子,接著過來罰站,什麼時候能頂下來才算過關。暴曬是好辦法啊,既錘鍊了軍人的意志,又鍛鍊了體力,還可以讓他們養成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