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賴祖宗洪福保佑,風平浪靜!”
“似乎還有五艘軍艦,難道是鋼鐵製造的?”
王巖道:“正是!那是我大宋最新型的鐵甲戰艦,靠蒸汽輪機推動,航行萬里如履平地,方便的很啊!”
“貴使前來,我國熱烈歡迎,不過……”
小日本的意思王巖清楚,斬釘截鐵地說:“聽聞這一帶海域頗不太平,我國商船多次遭到暴徒搶劫,所以不得不有所準備。哼,在我大宋軍威之下,毛賊望風而逃,可惜啊可惜。”
搶劫大宋商船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搶劫犯是不是毛賊就值得商榷了。根據“風花雪月”的情報,多半是東瀛的地方武士團所為。東瀛的軍隊從郡司子弟和富戶中招募,這就是所謂的“健兒制”;五十年來,武士團如雨後春筍般出現,有隸屬於上皇以保衛院政為目的的武士團,還有為保護一家一戶而成立的小型武士團。
一般來說,武士團是按照宗族結合、主從結合這兩種關係組織起來的。在鄉領主往往都有一門龐大的宗族。在某一門中,在鄉領主本身是“本家”,此外都是“分家”。“本家”就是族長,稱為“惣領”,“分家”稱為“庶子”。“分家”奉“本家”為首領,聽從其命令。一旦有事,一門便團結起來戰鬥,“惣領”任指揮官。主人從其宗族子弟和非宗族子弟中挑選出有能力的人作“從者”,給與從者土地並予以庇護。出自—門的宗族子弟——“從者”,稱為“家子”,出身非宗族子弟的“從者”稱為“郎黨”或“郎從”。“從者”在戰時和平時須盡軍事和其他義務,絕對效忠主人。
實力最強大的兩個武士團是桓武平氏和清和源氏武士團,到底他們有多少成員,有多強的實力,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說得清。
目前,朝廷還保持著最後僅存的那麼一點權威,只需要哪個人站出來,伸出手指頭,輕輕那麼一戳,就會天下大亂了。東瀛亂不亂不關大宋的事情,官家說,我們只要做生意,打仗呢,武器可以多賣一些;不打仗呢,絲綢、茶葉、瓷器可以多賣一些,沒什麼分別的。
猜疑的融洽中,平安京已在眼前了。從東西寺之間的丹鳳門進城,街道兩邊站著淨街的武士,東瀛百姓們木然地望著遠方來的客人,他們根本就不關心是什麼人來了,讓日子過得好一點才是他們在意的事情。蒼翠的柳樹,素潔的櫻花,比汴梁還要復古的建築,醜陋的男人,漂亮的女人,這就是平安京。
威武的虎賁,從內而外散發著自豪感,他們比東瀛男人高大,比他們更男人,比他們更應該擁有人世間美好的東西,怎麼能不驕傲呢!
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散落在朱雀路兩邊,指著大宋男人時而竊竊私語,時而笑逐顏開,人在笑,髮髻上的櫻花也在笑呢!
近衛天皇在東朝堂接見了大宋使團。
東瀛人真落後,還坐在地上議事,進門還要脫鞋,真是麻煩啊!
王巖代表大宋天子宣讀給東瀛天皇的國書,重申希望兩國世代友好,互通有無,做千秋萬載的好兄弟。
而後賜座上茶,天皇問道:“聽聞金國興兵南下,飲馬黃河,貴國準備遷都已避敵鋒,而今戰事進行的如何了?”
王巖與李顥面面相覷:這是從何說起啊?靖康十五年燕京會戰,金國退出山前七州,大宋據長城而守,固若金湯,東京汴梁城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安全過:興兵南下,還飲馬黃河?
王巖道:“靖康元年,吾皇初登大寶,女真人悍然南下,被我大宋軍民奮力擊退。靖康十五年,我國燕京大都督岳飛一戰而取燕京,女真倉皇北顧;天武軍團耀馬大同府,金國閉門不戰。至於遷都一事,純屬子虛烏有,一笑可也!”
天皇望向關白大臣藤原忠通,藤原忠通面色如常,道:“燕京不是金國的領土嗎?”
李顥道:“燕京從來都是我華夏的領土,證據確鑿,毋庸置疑,請關白大臣慎言!”
“巴嘎!”藤原忠通身後一名武士怒喝一聲,衝到李顥身前五尺之地,“你侮辱了大殿,我要向你挑戰!”
來人拔出腰間的長刀,東瀛人稱之為太刀,他的右側還掛著一把短刀,應該叫腰刀。每名武士又是配帶雙刀的,這是他們的規矩;其實能殺人的刀只要一把就夠了,難道敵人會讓你每把刀都劈上一下?
“砰”地一聲,羅亞多拔出短槍,一槍擊中武士的束髮的帶子,一蓬髮絲在空中飄蕩,擋在李顥身前,悠然道:“這就是你們東瀛國的待客之道?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出李郎中只是文官不懂武藝嗎?看在關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