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穩妥,進退有據,簡直就是一個個小型戰陣。在區域性形成人數上的優勢,以多打少,一刻鐘不到,將班直殺得節節敗退,魏楚蘭抓住機會,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不規矩,挺身合戰韓彥質。彥質對付一個,穩贏;打兩個,就非常吃力了。看到周圍的兄弟戰況不利,怎能不急?“刷刷”兩劍,剛把海起雲逼退;後面刀氣森寒,速度快到了極點。彥質腳下用力,騰身而起,讓過來刀,雙手緊握寶劍,朝著對手後心就是一劍。
彥質不想殺人,但也要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小子看傢伙!”
彥質聽聲辨位,剛一抬頭,一片黃乎乎的東西就上來了。“哎呀”一聲,連忙閉眼,已經遲了,眼睛進了沙土,根本睜不開,還如何對敵?
兩把刀駕到脖子上,只聽一聲淫笑:“小子,身手不錯,腦子太笨!老子今天給你長長記性,得了,就割只耳朵算了!”
“住手!”陛下到了。
海起雲說是說,還不敢真的割耳朵,聽到喊聲,回身再看:七八十號人,圍上來,當中一位三十五六歲的華服長者,長相也平常,但是身上有那麼一股子威風,令人不敢侵犯。他身邊一位將軍,雖然穿著便服,肯定是一位厲害的角色;而那位嬌滴滴的小娘子,簡直就像畫裡的仙姑,美得不像話啊!
魏楚蘭機靈,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到啥時候都不能忘,拽起韓彥質,將刀駕到脖子上,吼著:“想要他的命,就別過來,老實待著。我說老哥,瞧您的架勢,應該是個不小的官吧?不要誤會,咱也是朝廷的人,不就是幾頭鹿嗎?低頭不見抬頭見,犯不著傷了和氣不是?”
王德看到手下不爭氣,被人家殺得大敗,火冒三丈:“放肆!在……”
趙桓打斷他的話:“是嗎,難道你也是朝廷官員?”
此刻,趙桓火氣消了,覺得他們說話的方式比較有趣,何不逗逗他們!
郝強見過趙桓,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早忘了個乾淨。搶過露臉的機會,趾高氣揚地說:“知道我是誰嗎?”
趙桓含笑搖頭,示意不知道!
“真是沒見識,我是京城鼎鼎大名的郝強,人送外號郝三粗!”說著話,指著那三個部位,“胳膊粗大腿粗脖子粗。就你們這些人,都不夠我一個人打的。不想自找沒趣就趕快閃開,我們再抓兩頭鹿就走,咱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哇呀呀……”
靈兒忍了又忍,還是笑出聲來,馬上認識到在這樣莊重的場合,還是不應該笑的,伸手將小嘴捂住,扭過身去偷著笑。
郝強傻傻地一笑:“姐姐真好看,就像靈惜姐姐一樣好看!”
趙桓一愣:靈惜,這個名字很熟啊?難道是諶兒喜歡的小寡婦?難道這些人是諶兒的手下?
趙桓平靜地問道:“我不在江湖走動已經很多年了,郝三粗,名字很響,不過沒聽說過!他們不是朝廷官員嗎?”
“是啊,是官,還是大官呢!”郝強連忙介紹起來,“這兩位都是開國男爵,一位是軍都指揮使,一位是都虞後,手下足足三千人,能把你們這些人全部殺光的!”
邵成章怒罵道:“好潑的小子,不想活了嗎……”
趙桓揮手示意他少說話,還沒盡興,哪能就收場呢?
“開國男爵嗎,好像也不是很大,就沒有更大點的官了嗎?”
郝強越發囂張,顛著來到趙桓身邊,附在耳邊,小聲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寧王殿下總該聽說過吧?”
趙桓笑了:“皇長子寧王趙諶?”
“對,沒錯!”郝強把趙諶的囑咐丟到腦後,“大王是我乾哥哥,我是他乾弟弟!大王曾經在我家住過,你說我們是什麼交情!怕了吧,趕快閃開,否則殺你們全家!”
“對,殺你們全家!”
趙桓“哈哈”大笑,笑夠了才說話:“天底下有老子怕兒子道理嗎?我是趙諶的老子,你說我怕不怕?”
大王的老子,豈不就是……
郝三粗“噗通”坐在地上,喃喃自語:“我說怎麼看著面熟呢!唉,瞧我這記性!”
現在知道後悔了,剛才幹什麼了,晚了!
魏楚蘭、海起雲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甭吃鹿肉了,還能吃幾頓都說不好,咱認了!兵器扔在地上,老老實實地跪倒在地,等候聖裁。
趙桓不想因為這件事壞了心情,思忖片刻,緩緩地說道:“將他們押到寧王府,等諶兒回來再依法懲辦!”
班直們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