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叫憐花。惜花十六,憐花十五,一個肌膚賽雪,嫵媚多情;一個身材豐滿,活潑可人。一個懷抱琵琶,半遮粉面,唱那商女之歌;一個腰肢搖動,輕舒皓腕,舞那月上之舞。
“繄仙葩之芳馥兮,託靈根於月府。花自豔夫廣寒兮,香還溢於玉宇。拂天風之淡蕩兮,與霓裳而俱舞。任姮娥之攀折兮,供吳剛之修斧。何見棄於冰輪兮,辱泥塗於下土。雖清芬其獨異兮,終凡葩以為伍。羞草木之爭妍兮,將同歸於朽腐。欲自出於塵寰兮,問栽培而無主。彼往來之仙客兮,胡不援置於中圃。嗟秋華而冬榮兮,比蓮心而更苦。”
曲中之意,趙桓無限理會,招招手,將兩女喚到身前,問道:“看你二人面貌相似,可是同宗姐妹?”
“亡國之女李惜花(李憐花)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兒女盈盈下拜,已是珠淚漣漣。
趙桓示意她們坐上來,又道:“莫非是崇宗之女不成?”
“正是!”
趙桓拉著兩人的小手,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各有各的優點,各有各的妙處。心中沒有一絲憐惜,伸手去擦臉上的淚花,笑道:“小可憐見的,來吧!”
女兒無心,卻不敢抗拒;趙桓無情,卻偏要做那美事。
一時雲雨,滿室春光。
出了一身透汗,趙桓摸著惜花的酥胸,道:“宮中可還有比你二人更美的佳人?”
惜花道:“臣妾豈敢稱美!”
“明日再引一二人來,必有你的好處!”
“是!”
亡國之女,只能曲意逢迎,又怎敢相拒?況且,面前的這個人還是可以決定她生死榮辱的皇帝。
第二日,趙桓至西夏王陵,拜祭所謂党項的英雄們。景帝李元昊的陵寢最恢宏氣派,規制雖然比大宋皇陵差那麼一點,但是以西夏的國力來說,已經是奢華無度了。
趙桓上香,躬身施禮,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