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掩胸,右手還拿著一枚果子,一條小辮垂在耳邊,其餘的在披散在腦後。
這樣的她,一定很好吃吧?
羅亞多情難自已,過來將月娃緊緊抱住,月娃做著無謂的掙扎,喃喃道:“你要幹嘛!”
輕輕舔著月娃的耳垂,呼吸越發沉重:“我要吃了你!”
“月娃不好吃,亞多哥哥,月娃給你找更好吃的東西,好不好?”月娃的身子在扭動,幾許陀紅衝上雙頰,聲音膩膩的,想必已經明白了,情郎要吃她的真實含意。
一個深長的吻,弄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月娃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雙腿不知不覺,盤在阿哥的腰間,發出一聲深沉的“嚶嚀”。
情濃處,正欲抵死纏綿,月娃忽地將亞多的腦袋扳起,望進他的眼裡,道:“你們漢人,不是要洞房花燭夜,才能吃,吃的嗎?”
羅亞多不耐煩道:“小心肝,我又怎麼等得及啊!快來吧!”
“不!”月娃甚是堅決,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羅亞多無奈地鬆手,非常不甘心,又道:“那,那你們泰雅族是個什麼規矩?”
月娃笑嘻嘻地坐在草地上,道:“聽雷大哥說,漢人講究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家是你的女人,自然要尊從你們的規矩啊!”
月娃的阿哥,相當懊惱:怎麼就鬥不過這麼一個天真的小丫頭呢?妄枉我羅亞多縱橫花叢多年,人稱江寧第一強人,竟然栽到她的手裡。說出來誰信?說出來不是要活活丟死人咧!
唉,命啊,都是命啊!人不能和命爭,認命吧!
月娃羞答答,湊上來,翹頭問道:“怎麼啦?不高興了?”
“沒有!”
“就有!”
“沒有!”
“那你親親我!”
亞多大驚,連連退後,道:“別,還是別親了!弄得人怪難受的!”
剛想再說什麼,那張臭哄哄的嘴裡,已經伸進一條香舌,是的,沒錯,月娃真是香呢!
鬧夠了,亞多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赤裸上身,讓月娃把衣服穿上。
月娃氣鼓鼓道:“難看,不穿!”
“穿,必須穿!”
“我就不穿!”
“你剛才不是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要反悔不成?”
“人家又沒嫁給你!”
“今日雲高天青,正是好日子,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咱們就洞房花燭吧!”
“好好,我穿,我穿還不成嗎?”
月娃終於穿上了衣服,亞多長出一口氣,終於算是贏了一回。
月娃拉著阿哥的手,輕聲道:“又沒有人看見,為什麼要穿?”
“沒有人,花花草草、鳥蟲魚蝦看到也是不成的!你是我羅亞多的女人,我一個人的女人,又不是他們的女人,為何讓他們來看?”
月娃仰頭,瞧著天上的白雲,滿臉都是陽光,美得不說話了!
來到山頂,站在大樹下,四周景物盡收眼底。這是一個不大的荒島,沒有人家,也看不到陸地,四周都是碧藍色的海水,海連著天,天連著海,這是什麼地方?大宋又在哪裡呢?
羅亞多坐在地上,默然無語。
月娃用一根草兒,輕輕撩撥著亞多的臉,道:“剛剛死裡逃生,這裡不是勝過海里百倍?”
呵呵,她倒是知足,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下午,月娃用竹叉,居然弄來了兩條魚,將魚收拾乾淨,用竹筒取了一些海水,將魚浸泡一段時間,據說,這樣做就會有鹽的味道了。
枯死的樹木實在不少,這就解決了乾柴的問題;火摺子還能用,就在山頂生了火,望著西邊的落日,月娃將魚烤得噴香。
羅亞多很累,將乾柴抱上來,耗盡了力氣,不過,一定要這樣做!夜晚的火光,會傳得很遠,只有透過這個途徑,才能向經過的船隻尋求幫助。
月娃一邊翻著魚,一邊歡快地歌唱,歌詞是一句都聽不懂,曲調卻很優美,月娃嗓子也好,很好聽。
三斤左右的魚,吃起來過癮,真好吃啊!
太陽落山了,月娃將幾種樹木的葉子,用手搓出汁液,塗在她和亞多的身上。據說,這樣做就可以避免被蚊蟲叮咬,不管好不好用,剛剛洗過澡,又來抹上這種東西,不是很舒服呢!
大樹下,鋪了厚厚的柴草,月娃一下子撲進去,不久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羅亞多又添了些柴,來到月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