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軍人大院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心如一團火呢。”戴天嬌說。

“我看她那一團火還是不出來的好,那不把我嚇死。”任歌苦著一張臉說。

“朱麗莎呢?她感覺好嗎?”夏冰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問。

“好像感覺很好,在把我們倆向科裡的人介紹時,我覺得她好像站在‘百花獎’的頒獎臺上似的,滿臉莫明其妙地閃著光芒。”任歌說。

聽得戴天嬌和夏冰都笑了起來。

“我知道是任歌在說我壞話呢。”朱麗莎聲音到人也到。

她一進們,夏冰和戴天嬌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好像真的覺得她比在學校時漂亮多了,像什麼精靈附在了她的身上。

朱麗莎大聲喊道:“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訊息,每週一和四要出早操。”

“哦。”夏冰向自己床上倒去。

夏冰是在下班的路上遇到錢兵的,他們幾乎闖了個對面,兩人都同時抬起頭,“啊,是你啊,班長。”夏冰有些誇張地喊道。被叫做班長的錢兵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已經聽說你分回來了。”臉上表現出羞澀。

“你還在啊,班長。我還在想不知能不能見到你呢。”夏冰顯得很高興。

“不要班長班長的叫了,你現在都已經是幹部了。”錢兵說著頭都低下去了。

夏冰一臉的燦爛,說:“在你面前還不是新兵一個。”

錢兵聽了,沒話,衝著夏冰傻傻地笑笑。他這一笑倒把夏冰笑羞澀了,夏冰太熟悉班長的這種笑了,儘管那時班長極少在女兵面前露出這樣的笑,但夏冰的腦子裡卻有很深的印記。

說起來在洗衣班的女兵中,夏冰是和班長打交道多的女兵,因為從新兵連下到洗衣班時,夏冰就是骨幹。儘管她沒有班長這個頭銜,但是實際上她就是那二十二個女兵的頭兒。錢兵覺得需要對一些女兵做思想工作時,就讓夏冰去,或者他們倆人一起去,在這個意義上說,他們應該是搭檔。

“你現在還在洗衣班嗎?”夏冰問道,不過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就是再不怎麼的的人也不能還呆在洗衣班啊。“不,你現在在幹什麼?”

錢兵憨厚地笑了笑,“不過還在院務處。我在軍需科,就是給大家發發服裝。”

夏冰說:“哦,權力很大。我們領衣服可以優先了。”

錢兵說:“那是。”

後來路上有人走過,夏冰才猛地醒悟一般,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到我們宿舍去吧。”

錢兵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說:“我還要到辦公室去,等下了班我再去。”

夏冰就問你知道我住哪嗎?錢兵說知道,不就是原來老撇住的那一間嗎?

“老撇?”夏冰問道,忽然說,“他還在嗎?”

“在。不過搬家了,為了給你們調房子。”錢兵說完就告別走了。

夏冰一個人走在路上,過去的事又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其實老撇的真實名字夏冰也不知道,可是大家都這樣叫他,叫他老撇他聽不見,他是一個聾子,當然也就是一個啞巴,但是,一五八的老人說他過去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學問很高的科學家,他研究尖端科學,好像是與細胞什麼有關的。後來他生了一場大病,後來他就成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傻的啞巴。夏冰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聽不見、說不出的人了,大家都叫他老撇。老撇沒事的時候就到洗衣班幫著幹些雜活,他最大的本事是修洗衣機,那臺蘇聯造的老爺洗衣機,一不高興就來個自動放假,可是滿筒的被套、床單、病號服還等著要呢,這時老撇就會像一輪太陽一樣,照進洗衣房裡,那時,姑娘們就喊道:“老撇來了,老撇來了。”二十多個姑娘的聲音是夠震天動地的,老撇會看著姑娘們笑笑,他一笑那兩片總是溼潤的嘴唇就會在黯淡的洗衣房裡閃閃發光。

夏冰對老撇最深的印象,是有一次她起早班,洗衣班的早班就是在整個醫院都還在沉睡的時候,就要起來燒肥皂水。那時用的是劈柴,燒的是大灶,點火非常不容易。本來是兩個人值一個早班,可是那一天和夏冰一起值班的那個女兵說肚子疼起不了床,要強的夏冰就一個人來到了柴棚。夏冰清楚得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早晨,大清早從熱被窩裡爬出來覺得天無比的冷,走出宿舍樓,就好像整個身子被一張溼漉漉的紗網罩住了一樣,裸露在外的面板一下子緊了起來,夏冰跑了起來,而且在跑的時候儘量使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跳躍的感覺,寂靜的夜色裡,就只有她極其果斷的腳步聲,仔細聽上去好像有人在後面追逐。不過夏冰不是那種膽小的女孩,並且她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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