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望。
這時過來了一輛公共汽車,黃強的頭腦猛地清醒過來,他衝著車招了招手,車停下了,他立刻伸出手握住戴天嬌的手,說:“再見。”登上了汽車。
第二十章
戴天亮在電話的那一邊使勁地喊著,說了一遍又怕這邊沒聽清楚,然後又大聲喊,主要是怕任歌生氣。其實,任歌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不就是說明天不能過來了嗎?儘管講了那麼多的理由,但是在任歌看來沒有這個必要。部隊沒有星期天不是很正常嗎?要去野外訓練就更正常了,他當然要去,這也正常。因此,儘管天亮那邊喊破了喉嚨,而且恨不得拿著電話砸兩下,任歌還是像一碗擺得正正的水。她只是懶懶地應了一聲,表示她已經知道了。其實,她完全可以再大一點聲,省得讓戴天亮覺得她還沒有聽清楚。
放下電話,任歌腦袋裡就迅速轉動著,她忽然覺得,自從和戴天亮談戀愛以後,她幾乎沒有自己過過一個星期天,不僅如此,幾乎每一個星期天都是天亮或開車或騎摩托過來,然後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幾乎跑遍了一五八和大荒田周圍的“名”山“名”水,儘管戴天亮是一個充滿冒險精神的人,但是任歌還是覺得缺了一點什麼,也許是缺了一點使冒險更冒險的東西。她忽然覺得,她和戴天亮就連星期天也過得模式化了。
現在又要自己一個人來過一個星期天了,這感覺就好像總有父母陪伴的兒童,突然有一天父母說要出差了一樣,她竟有些激動,完全不像戴天亮想象的那樣,她會不高興,她會寂寞,沒有,她是高興的,是有信心過好一個人的星期天的。於是,在星期六的晚上,她就為自己準備好了第二天的乾糧,那是醫院糕點房才出爐的麵包,還有把開水也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