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但是如果不能開槍,而我們又無法以人力在不讓人受傷的情況下阻止這種蜂擁而入的難民潮繼續逃入我們的控制區,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把隔離牆和鐵絲網等硬體建立起來。不過在此期間,我們還得與德國人達成諒解,要求德國人自行控制難民逃亡,一旦他們進入我們的控制區,我們是不會開槍阻止的,只會鳴槍警告和人力阻攔,這樣還阻止不了的話,我們會接收難民,如果希特勒再堅持,那大家只有一拍兩散了。我想德國人最終還是不會真的與我們硬碰硬的。”
葉楓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這麼長的分界線,隔離牆和鐵絲網是很難在一朝一夕內建成的,我們還得多想幾個辦法。而且我們要做的事不只這一件,這次的事件,我們還要有一個深刻的認識,就是接受德國人的教訓,務必在軍、政、經、治安各方面盡一切努力穩住我們自己控制區內的局勢,對那些從德控區逃入的難民也要進行妥善的安置,不能讓這些人跑入而打爛了一鍋好湯。”
蔡鍔考慮了一下道:“其實隔離牆和錢絲網的修建並不需要一下子全部完成,比如有河流分界的地方,我們可以多放一點兵力佈置更多的沿河崗哨,然後炸燬一些渡口和橋樑,這樣有大河阻礙,差不多可以將絕大部分難民阻住,只要他們過不了河,他們就算被德國打死,也不關我們的事了,就影響不到我們在自己控制區民眾中的形象。雖然見死不救有些殘酷,但總比我們自己開槍殺人要好上一些。”
蔣百里馬上道:“不錯,這一點我贊成,這樣一來,基本上從莫斯科河到頓河上游這一區佔將近一半的分界線暫時不用建隔離牆和鐵絲網了,而破壞比建造就要簡單許多,這一段河流上的渡口和橋樑也就那麼多,安上炸藥一爆了事,快得很。我看首先就要炸掉莫斯科河上的幾座橋樑,聽說到現在,莫斯科西城的數百萬民眾至少有三分之一已經擠入了我們控制的東城,再不炸掉橋樑,莫斯科西城就要成為空城了,如果是那樣,那個小鬍子希特勒怕是更要生氣了。”
蔡鍔也點了點頭:“是啊,莫斯科這樣的跨分界河的城市現在最讓人頭疼,也是逃亡人群最容易過境,我們最難阻止的,最近在莫斯科,德、阿軍兩軍的衝突其實也是最多的,只是因為雙方高層坐鎮,制止更及時,沒有發生斯摩稜斯克和沃羅涅日那樣雙方軍隊交手出現傷亡那麼嚴重,所以反而沒有那麼引人注目,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莫斯科數十萬軍隊就可能真要發生嚴重交火事件了,那時候影響將會更大。”
葉楓沉吟片刻卻道:“我不反對炸橋和炸渡口、港口,但你們要記住一點,未來阿德雙方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兩個控制區的民眾也不是真要完全隔絕成兩個世界,只是這種交往只怕會相對較少,所以炸橋,炸港口可以,但要有一個度,比如在莫斯科一帶,大小鐵路,公路,城區河道橋樑加起來十幾座,你們肯定不能完全炸掉,那些重要的交通線橋樑還是要儲存,另外莫斯科城內也要保住最少一座橋樑,但暫時可以在隔離牆沒有建好前,由德阿雙方同時在橋兩端建好一段較短的隔離牆,這個工程量就不大了,又可以把橋樑通道給封住,未來沿河的隔離鐵絲網和隔離牆建好,橋兩頭的隔離牆有需要的話可以再炸開,設成雙方口岸式的通道。派重兵駐守就沒有問題了,也不會損害橋樑的溝通作用。”
蔡鍔愣了一下,才有些慚愧的道:“總統說的有道理,是我考慮不周全了,不錯,其實橋樑並不需要炸燬,沿河分界線加起來就算有百座橋樑,建橋頭隔離牆加起來也只有那麼長,並沒有多少工程量,而橋炸了之後,到時想再建起來,工程量卻是要大上不知道多少了。”
林國民等人也紛紛點頭,如果只要堵住橋頭,一座隔離牆頂天了建個百米寬就夠了,莫說百座橋樑,就是千座,那加起來也只要建個十公里就夠了。這個工程量的確不大。何況這樣一來,到時雙方控制區局勢穩定下來,要展開正常貿易等方面的交往,橋樑還可以正常開通,只需把橋頭隔離牆再炸開,設成口岸,雙方聯絡就溝通了。而如果把橋炸掉,然後要再建起,那工程量不用說,大上百倍都不止,畢竟一座橋可比建一段百米寬的隔離牆複雜得多,工程量也要大得多,耗費就更不需要說了。
“這樣一來,至少一半的分界線安可以穩定下來,如此還有三段重要的地方,一是拉脫維亞和立陶宛邊境,一段是白俄羅斯邊境,一段是烏克蘭邊境,其中又以烏克蘭邊境最長,也最缺天然障礙物。如果要把這三段隔離牆都建好,怕是一年左右才能完成,但一年下來,如果我們不阻止,搞不好還會有上千萬德控區民眾能逃到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