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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衝,將軍已經派出三千援兵過來,我們無所畏懼,飛機,大炮都不能壓垮我們保衛自己的土地,保衛自己國家的堅強信念。”
“快跑,快啊,阿拉斯加大部隊來了,快撤退啊!”柳可夫正在怒吼,卻見駐守公路那一側的俄軍士兵猶如波浪一般大喊著正向後急退,一下子就將正面正在衝鋒的俄軍隊形衝得七零八落。
“怎麼回事,這些蠢豬再做什麼。”柳可夫將注意力轉向側面公路,拿起望遠鏡,僅僅一眼,便目瞪口呆,出現在眼前的是排成一列的坦克,嘎嘎的鏈條聲,轟鳴的柴油機發動機聲音隱約可聞,高昂的炮管正噴吐著紅焰,如浪潮般亡命奔逃的俄軍士兵不時被炸得離地三尺,殘肢碎肉混雜泥砂四散飛舞,一些還躺在地上哀嚎計程車兵被狂飆急進的坦克毫不留情的碾成了碎肉。
“殺啊,衝啊,兄弟們,衝啊,殺進去。”緊跟著數十輛坦克後面,山間公路上終於出現了步兵,如蟻群般高舉著三色星旗的阿拉斯加軍隊從公路中殺了出來,一支支阿拉斯加大部隊從公路中殺了出來,越來越多,似乎無窮無盡。
第378章 戰爭!廣傳世界!
1917年3月26日的倫敦。一如往常一般天氣陰沉,不見一絲陽光,倫敦的市民都已經熟悉了這種天氣,並未有何異常,但弗托里亞克。斯別洛斯基卻一點也不習慣,移民到倫敦已經一年多了,生活雖然好上不少,但這種天氣卻讓他覺得遠比俄羅斯的冰天雪地更讓人難受,在俄羅斯一年中即使再冷的天氣,也會偶爾享受到陽光,雖然這時候的太陽並不暖和。
斯別洛斯基一個人默默的走在陰沉的天空下,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偶爾抬頭看一看天空,自從歐戰開始以來,德國飛艇就時不時的光臨倫敦的上空扔炸彈,這種情況進入今年以來更是頻繁,幾乎每天都會有德國飛艇光臨,好在英國自去年開始與自己祖國的那個強大鄰國阿拉斯加關係稍有好轉,在防空領域有了一些合作,在技術上有了很大突破,德國飛艇雖然來的次數多了,卻也沒有討得多少便宜。
想起那個祖國的強鄰。斯別洛斯基又不免嘆了一口氣,他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也不算太富有的商人,但雖然人已經在倫敦,總還是有不少訊息渠道的。
祖國的那些政治家們推翻了殘暴的沙皇政府,固然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但斯別洛斯基同樣也知道,這種情況的發生,祖國的政治混亂,對祖國而言有多麼危險。聽說英法等國一直在拉攏那個強大的阿拉斯加加入歐戰,但一直沒有談攏,具體什麼原因他不太清楚,但他隱約聽說過最大的爭執正是因祖國而起。
為什麼會這樣,斯別洛夫斯基很清楚,他是個商人,曾經去過科雷馬河以東好幾次,那裡的情形他其實很清楚,甚至比很多成日裡呆在聖彼得堡勾心鬥角的政治家更清楚。
很危險,科雷馬河以東很危險,雖然那裡還是祖國的土地,卻在各方面都與祖國格格不入,阿拉斯加的文化,唐人的文化,語言,貨幣,阿拉斯加的影響無處不在,每個角落都有阿拉斯加人的影子。
科雷馬河以東的未來他不清楚。但他清楚,如果祖國的政治局勢仍然不能穩定下來,仍然處於紛爭,處於爭權奪利的局面下,祖國就不可能再次強盛起來,也許就永遠都不可以再守住科雷馬河以東的土地。
祖國的**已經發生將近大半個月了,他知道沙皇政府已經倒臺,但倫敦距離俄國這麼遠,中間又夾著德奧的勢力範圍,祖國的訊息他往往要數天十數天之後才能透過報紙上的報道瞭解一二。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祖國的政治局勢是否已經穩定下來。
“嘿,夥計,嘿,弗托里亞克,噢,我的上帝,真的是你,弗托里亞克。”斯別洛斯基正走在街道當中,卻聽對面人行道上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高瘦男子衝著自己興奮的喊叫著。
斯別洛斯基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言,連忙扭頭看向對面人行道上的那個男子,細看一眼。不由張大了嘴巴,也是連忙招手:“嘿,上帝,真是不可思議,伊凡,伊凡是你嗎,上帝,真是難以置信。”
兩人都向街道中間跑去,不時避過中間車道上的汽車,還是首先發現他鄉故知的伊凡更快一步,等斯別洛斯基才走了兩步時,伊凡已經跑了過來,左手還摟著一臺不知道是什麼機器,方方正正的。
是收音機嗎,這是什麼牌子的收音機,現在有了這麼小的收音機嗎,外形好像也與以前的收音機有些不同。
“噢,夥計,我太他**高興了,感謝上帝,弗托里亞克,沒想到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