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德拉茨克,不過距離海邊的德拉茨克鎮集還有一兩公里。
這裡也有俄軍駐守,數量不多,因為此前潛伏的原因,阿拉斯加軍隊並沒有驚動這裡的居民和軍隊。
當阿拉斯加軍隊押解著成群的俘虜到達德拉茨克鎮邊緣時,鎮內駐守的一個連俄軍二話不說就投降了,開玩笑,沒看俘虜都有上萬麼,那阿軍有多少人,他們這一個連塞牙縫都不夠。
俘虜被安置在城外,城內由一個團士兵進駐,並清查俄軍情報人員,收繳通訊裝置,鎮內鐘樓則被闢為了臨時的指揮部,趙喜峰,佩裡。布奇進入鐘樓指揮部裡,已經有幾個士兵押著一個身穿少將軍服的白面無鬚男子等在這裡。
戰場上,趙喜峰實際上已經遠遠的發現過了這個人,只是當時距離遠,看得不夠仔細,現在面對面細看,趙喜峰心裡就暗罵了一聲:“孃的,這就是一小白臉,一看就是個禍害,這傢伙也不知道靠哪種裙帶關係爬上師長之位,成為堂堂少將的。”
“你就是迪諾維夫?”趙喜峰看了就是不喜,加上對方所作所為根本不值得尊重,所以語氣就不怎麼客氣了。
“是的,將軍,我就是迪諾維夫,拉爾夫。科爾尼洛夫是我舅舅。”迪諾維夫誕著臉著道。
趙喜峰愣了一下,今天真正開了眼界了,做了俘虜居然還不忘表露一下自己的關係,可是這關我們什麼事,你又不是我的外甥,老子要有你這麼個外甥早一槍斃了你。
“科爾尼洛夫,他是誰,很有名嗎。”趙喜峰轉頭望著佩裡。布奇道。
佩裡。布奇同樣愣了一下,好半天才似乎想起什麼似的:“是俄第8集團軍的指揮官吧,好像是主持對奧匈作戰的。”
靠,又不是在這科雷馬河以東,若是扎魯斯基的外甥,說不定還會有點作用。趙喜峰很是不喜這個迪諾維夫,也沒有了興趣,衝著那幾個士兵揮了揮手。
那幾個士兵連忙押著迪諾維夫出去,出去的時候,迪諾維夫似乎還有些不甘心,也許在他心裡,科爾尼洛夫的外甥身份很了不起了,還想撈點承諾人身安全什麼的吧。阿拉斯加計程車兵看了長官的神色,知道長官看不起這個小白臉,哪還給他說話的機會,連拖帶推的押著他出去了。
“晦氣,就一小白臉,一看就不像個男人,難怪這麼熊了。”趙喜峰又啐了一口。
佩裡。布奇也搖頭笑了笑,然後道:“讓老盧知道,估計他也不會後悔去當狙擊部隊了,這仗打了跟沒打一樣,我們都沒有發起衝鋒,他們就降了。我們的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說起盧正良,趙喜峰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差點誤事了,立即聯絡盧正良,問問他阿普卡方面有何動靜,還有再派人去問問那個迪諾維夫,他們有沒有向阿普卡發報。”
佩裡。布奇一聽就明白了什麼意思,眼睛一亮,立即跑了出去。沒過多久,佩裡。布奇就一臉喜氣跑了進來:“機會,參謀長,大喜,迪維諾夫說他們遭遇襲擊太過突然,當時通訊人員全都失散了,他倒是派了副官去找,結果我找到他的副官,才知道他的副官也同樣怕死,根本沒去找,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若沒有哪個軍官或通訊人員自作主張的話,那麼到現在阿普卡方面應該還不知道三十三師全軍覆沒的訊息。”
“真的!”趙喜峰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兩圈,馬上道:“老盧那裡有訊息沒,如果阿普卡那裡還沒有任何動靜的話,那就可以確定他們不知道。”
佩裡。布奇笑道:“參謀長,我們開戰不過半個小時就結束了,而這裡到德拉茨克還有七十公里呢,老盧安排的偵察搜尋部隊現在都還離阿普卡很遠呢。”
趙喜峰拍了拍腦門,考慮了一下道:“立即聯絡中情局和軍情局,阿普卡原是我們的重鎮,應該有不少我們的人員,他們應該可以拿到阿普卡的最新訊息。”
“還有,我們不能坐等,反正我們最終都是要去阿普卡的,通知留下112團留守德拉茨克,看守俘虜,其他部隊立即做好準備,兩個小時後出發與盧正良部會合,到時相信我們也有了阿普卡的情報了。”
“好。”佩裡。布奇馬上點頭,跑出去安排去了。兩個小時後,112團在附近找了一個山谷,把俘虜全部關進去了,建成了一個臨時戰俘營,又在德拉茨克清理了一遍,確保完無一失後,大部隊立即啟程,從德拉茨克出發前往德拉茨克以南三公里的狙擊陣地與盧正良會師。
雙方一見面,盧正良就望著佩裡。布奇笑道:“佩裡,這仗打得高興吧,哈哈,好硬的一塊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