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以東的東部拿到手裡,在帕多將軍的第8集團軍西出科雷馬河之前,我軍大可以在馬尼雷一線集重兵將俄遠東和西伯利亞援軍全部吸引過來,到時第8集團軍一抄後路,差不多可以將所有俄軍包了餃子。”
“嗯,就這麼辦,立即分別電告東,西方面軍指揮部,將我們的計劃告知,另向費城葉長官彙報。”馬功成站了起來,考慮了一下,又對著庫巴魯和利夫曼道:“我們三人也沒必須呆在一起,可以分頭行動,庫巴魯你帶二十四師即刻南下馬爾科沃,利夫曼你帶二十三師立即東進阿納德爾與第十師會合後沿華阿鐵路南下直至於趙喜峰部會合。
庫巴魯和利夫曼聞言都看了馬功成一眼,一個師的行動其實沒必要讓他們帶領,但馬功成卻是看到了以後,二十四師到了馬爾科沃之後,四個師除了派遣軍三師師長陸德維是上校外,其他三個師師長都是少將,五萬人誰做指揮官就成了問題,而目前就只有第6集團軍的幾個將軍新到,還沒有特別的任務,抽調他們南下一不會影響東方面軍的指揮力量,二可以有機會讓庫巴魯和利夫曼有獨擋一面的機會,馬功成這眼光著實看的遠。
起碼庫巴魯到了馬爾科沃後成為指揮官是沒有問題的,雖然這種層級的指揮官必須有總參謀部的命令,但庫巴魯做為馬爾科沃的唯一一位中將,又是最早的一批中將,資歷很深,擔任這一路大軍的指揮官肯定不會有問題。
至於利夫曼雖然晉升中將不過數年,又是政治軍官,當正指揮官的可能性很低,但以他的軍銜去了阿納德爾,統帶八師,二十三師兩個南下還是合適的,至於與趙喜峰部會合後,他與趙喜峰都是後晉中將,誰做指揮官自有總參謀部決定。
“好,我立即行動。”庫巴魯和利夫曼都明白了馬功成的用意,幾乎是同進舉手敬禮應道。對於他們來說,獨統一軍的機會很是難得,在阿拉斯加陸軍部隊,中將銜一般來說只有戰時才有這種機會。但阿拉斯加的中將有多少,一個集團軍都至少兩到三位,想要獲得這種機會一樣很難。
這倒也不是爭權奪利的表現,目前他們兩人是最合適的,而兩路大軍也需要一個夠級別的指揮官壓陣,其他的指揮官大都目前有了任務,是不可能抽調的,而兩路大軍的行動卻不能耽誤,馬功成只是眼光看得遠,提早做了佈置,省得臨時手忙腳亂。
要說爭權奪利,馬功成也用不上,阿拉斯加的集團軍長官又不是固定的,隨時可能進行調整,而且若兩人因此積累戰功得到提升,也就不再可能繼續呆在第6集團軍了。軍官山頭主義現在可是打擊的重點,馬功成是不可能明著去觸這樣的黴頭的。
一行人再次翻身上馬後,庫巴魯,利夫曼卻是各自打馬離開,緊接著就見數條巨龍一分為四,兩路加快速度分沿葉波羅爾東西南面南下,另一路折向東,急奔阿納而去,還有一路則沿葉波羅爾東側的草地急行,並沒有在葉波羅爾停留,遠遠繞過去,繼續向馬爾科沃挺進。
大地上巨龍奔行, 1917年5月2日,第6集團軍二十一師,二十師分別切入了葉波羅爾的東西兩面,徹底將俄第四軍團團圍攏在葉波羅爾一帶。
這個包圍圈實際上是三角形的,主力在北,二十一師在東斜向切到葉波羅爾身後,二十二師在西也斜向切到葉波羅爾身後,二十一師和二十二師實際上就是在葉波羅爾後背將口中子封得死死的,莫說俄軍再抽兵南下去打馬爾科沃,面對合計近十萬的大軍,他們自己已經真可說是插翅難逃了,更糟的是被拖在葉波羅爾十來天,第四軍的糧食彈藥補給也是岌岌可危,就算阿軍不發起進攻,他們也遲早有一日要彈盡糧絕而亡。
葉波羅爾北面三四公里,就是密密麻麻的阿拉斯加東方面軍主力,而東方面軍的指揮部仍然在其中一輛列車上。
5月2日下午,馬功成率領第6集團軍的指揮部進入這裡,正式與方面軍指揮部會合,也直到此刻,東方面軍指揮部才算正式完成組建。朗多。查克任方面軍總指揮,馬功成任參謀長,嚴石任副總指揮,餘者如第8集團軍參謀長李明歧中將,第6集團軍副司令蔣清槐中將,派遣軍參謀長劉伏雲少將,還有正在趕來的第3集團軍參謀長符連勝中將,副司令單國威中將以及已經單獨行動的庫巴魯中將,利夫曼中將都為方面軍指揮部的成員。
“我們派人進入葉波羅爾勸降,不但未得到答覆,他們反而扣押了我們的勸降軍官。看來這個託涅克是準備頑抗到底了。”車廂內,朗多。查克對著剛到的馬功成等人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用猶豫了,既然是戰爭,損傷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