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為了加快機動速度,不讓土耳其人有充足的反應時間,最後也只能出動了一個團,還有兩個團只能呆在塞普勒斯感受戰爭氛。
“好了,反正沒事幹,大家背一背特情,再熟悉一下,免得到時一緊張,忘了個一乾二淨。若是誰背錯了,就將第一個跳下去,錯的最多的排的越前頭。”田德坤看著左右無事,呵呵笑道。
傘訓長,即跳傘教官,在空降旅可不止一個,因為是新成立的兵種,有跳傘經驗的不多,所以從成立開始,從連以上都配了專門的傘訓官,就算相關級別的連長,營長,在做跳傘訓練時,都必須接受傘訓官的指導。而平日的特情考核也完全由傘訓官負責,同級主官都必須接受考核,這個考核,可是要記錄檔案的,若軍事主官不合格,是要被撤消職務的。而田德坤就是一團的傘訓官,而且他也將帶領這架飛機上的二十個士兵第一批跳下去。
特情就是空中跳傘時發生的各種危及跳傘員生命的意外情況,比如說,主傘不開,空中和別人的傘插在一起,落地時掛在樹上……等等。
如果離機後身體翻滾,開手開腳,就可能導致傘繩掛住身體的某一部分。哪怕是一根傘繩纏住了一條腿,開傘衝擊力都會把你的那條腿拉成粉碎性骨折——想想看,當你以每秒50米的速度下降時,要把你猛地拉住會有多大力量?
田德坤這樣一說,賀振雲也來了興趣,就像平時考核一樣,在他的帶領下,大家搖頭晃腦,嘴裡唸唸有詞:
如果你在別人正上方20米的距離內透過,就會出現雙傘交替失效,倆人交替下墜的恐怖情況……
如果你著陸時掛在了樓上,那麼你再次下落時,就等於赤手空拳跳樓……
如果你在空中遇到上升氣流,不降反升;
如果地面風速高,一落地就發生拖拉現象;
如果……
“長官,考核時有八大類百餘種特情,而伊斯肯德倫一帶的地形不可能像國內一樣熟悉,萬一碰到一種特情怎麼辦。”丁成梁卻是越背越心虛,也顧不得他可是一個排長了,忍不住問田德坤道。
“你背的那些東西,不就是教你怎麼處置各種特情麼?”田德坤道。
“要是在100米的低空兩傘相插,還有時間開備份傘嗎?”丁成梁猶豫了一下問道。
“只要有1米都要開啟備份傘,不要想有沒有時間!”田德坤不只是對著丁成梁說,而是朝著所有士兵大聲說道。
伊斯肯德倫港自從蘇伊士運河開通之後,地位不斷下降,地位遠比不上從前,不過對於土耳其,甚至中東一帶來說,這裡還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戰略要地,也是土耳其聯絡原中東領地的一個重要通道,隨著中東,阿拉伯半島的許多領地被英國佔領,伊斯肯德倫的戰略地位又有所上升,一戰開始以來,這裡的軍隊從來沒有低過一萬人以上。
於米特和呂亞都來自於土耳其黑海沿岸的巴夫拉,而且還是老鄉,歐戰開始後隨著土耳其擴軍入伍的,但他們應該慶幸,他們一直沒有上過前線,從入伍的第一天起,他們就來到了伊斯肯德倫駐守,後來數次調兵到巴格達,巴勒斯坦,再到前段時間調兵到敘利亞和阿達納,卻一直沒有抽調他們所在的第七師。
長久時間下來,並沒有直切的感受到戰爭的威脅,使得駐守伊斯肯德倫的部隊都有些鬆懈,只有幾個月前阿拉斯加哈城號航母如入無人之境的突入這裡,摧毀了伊斯肯德倫灣一帶的土耳其艦隊時,伊斯肯德倫才進入了高度戒備,但此後幾月,阿拉斯加人卻從沒有來過了,這裡又是風平浪靜,這種戒備雖然沒有取消,但士兵們心裡難免還是有所放鬆。
幾天前,幾次突發事件,再次讓他們繃緊了神經,雖然隨後弄清楚了這幾天不斷從伊斯肯德倫湧上岸的有如難民一般的人群是被塞普勒斯的阿拉斯加軍隊強行驅逐的土耳其族居民,並不是阿拉斯加軍隊強行登陸。
但每天不是白天就是半夜,總有這樣的難民靠近海岸,倒是讓於米特和呂亞等人叫苦不堪,連覺都睡不好,誰知道是不是阿拉斯加人的詭計,就算知道半夜要求上岸的大概還是那些難民,他們也不得不起來戒備。
一早起來做了祈禱,於米特和呂亞才去拿了早餐,就是一塊麵包,一邊咬著麵包,於米特一邊打著哈欠抱怨:“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塞普勒斯有多少土耳其同胞,難道都被阿拉期加人驅逐了嗎。”
呂亞抓著那塊麵包卻像是不捨得吃一樣,只一小口一小口的撕下來,慢慢咀嚼,聽了於米特的話搖了搖頭道:“大概有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