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畢竟,失去科雷馬河以東與失去勒拿河以東這麼大的地方來比,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要考慮俄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這樣一來,克倫斯基想服軟也不敢了,會被俄國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葉楓卻笑了笑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這個道理我們都懂的,現在勒拿河以東幾乎就是不設防地帶,雖然已經接近西伯利亞和遠東的核心,但他們要援,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需要跋山涉水,我們比的是速度,只要成功搶佔了東岸,俄援軍來了,也不能奈何我們,至於反攻,你們認為西伯利亞和遠東還能派出多少軍隊來?至於抽調歐戰軍隊,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呢,英法也不會同意,德國人看到俄國人兵力減少也不會放過機會,再說他們從歐洲過來,要多久,這涉及很多問題呢,而且冬季正合適,俄軍不可能在這樣的時節在那種地方發動反攻,這一折騰,等明年,我們的防線早就穩固了。”
葉文德,劉楚雄相視看了一眼,都陷入了沉思,葉楓的話當然很有道理,現在西伯利亞只有二十萬軍隊,強徵了二十萬新兵,四十萬大軍,現在調了十五萬正向科雷馬河以東而來,現在實際上還在伯力,尚在換乘上鄂霍茨克鐵路,這些軍隊必然會被南下的第6集團軍中途阻截,那西伯利亞只有二十五萬軍隊,阿軍打到勒拿河時,他們自保都有問題,莫說反攻了,而遠東更不用說了,新兵徵無可徵,正規軍一傢伙被阿列索夫葬送大半,現在整個遠東含一小部分沒去科雷馬河以東的新兵總共也不到二十萬軍隊,正規軍只有十萬多一點,光是應付南面的日軍,守住中東路的利益都有些勉為其難了,哪有什麼軍隊再北援。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俄國人調歐戰軍隊,不過給葉楓這麼一說,他們也知道有些多慮了,這裡的軍隊哪是這麼容易調的,又隔著這麼遠。等他們調來,黃花菜都涼了,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取的話真有些可惜了,反正要過河,多搶少搶,道理是一樣的,俄國人有強烈反應又如何,關鍵是他們現在能力不足,想反應也是有心無力,在科雷馬河以東,先後送掉了六七十萬大軍,已經是筋骨大損了。
葉文德這次緩緩點了點頭,然後又道:“俄國人的問題,現在看來確實不會造成太多問題了,但我們自己呢,中北線那寒冷地帶的補給,還有歐戰,雖然俄軍沒有太多能力馬上反攻,但我們的軍隊可不能太少,畢竟如此一來,防線幾乎長了一倍。不說四個,三個集團軍的兵力是不能少的。”
“先說補給吧!”葉楓似乎很有信心,掰起手指算了起來,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算什麼,好半天他才抬頭笑道:“你們忘了這一仗我們有多少戰俘了麼,我剛才算了一下,除去那個算投誠的俄第三軍,我們還有超過三十多萬戰俘,三十萬戰俘難道讓他們做米蟲麼,總得幹活的,在礦區,在勞改場幹活跟修路沒有什麼區別吧,這種事我們可幹了不少,本土最早的鐵路網,可有獨立戰爭時期的美加戰俘的功勞,現在我們有三十萬俄軍戰俘,又是可以適應寒冷天氣的戰俘,多好,正好我們這新領土的交通夠差勁的,正好可以一次解決了。反正要修,修一兩條到勒拿河東北部的鐵路或者公路不算什麼吧。這樣不就可以解決以後的補給問題了。”
葉楓話音一落,大家都眼睛盯著葉楓,眼裡透出一股笑意,典型的資本家啊,一分一毫的利益都要被他榨盡,真要替那些俄軍戰俘默哀了,到那裡修路,可比當年在馬更些省和北洋省修T2鐵路還要艱苦。
“幹嘛都這樣看著我,有問題嗎,戰俘就要有戰俘的覺悟不是,反正要幹活的,在哪幹,幹什麼活不是幹,我又沒說讓他們十二月,一月最冷的時候去那裡,可以先從天氣好一點的地方開始嘛!”
葉楓看到眾人目光,連忙叫屈起來,唉,這算什麼,好歹自己不會做絕的,一日三餐溫飽還是會管的,無論如何,會比當初華工在美國修太平洋鐵路,俄國人修中東路,修西伯利亞鐵路好一些。
“好吧,這個處理辦法,我想大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歐戰怎麼辦,當前最迫切的問題是馬上就要宣戰了。本土至少要留守三個集團軍的正規軍,這新領土至少要四個集團軍,算上你剛說的第9集團軍,九個集團軍我們這就去了七個,只有兩個集團軍了,連密約中的達標線都沒到。在科雷馬河戰場我們越過河就算要違約了,那歐戰這裡我們不但不好再違約,只怕他們還會就此提些增加兵力的要求都難說。”
葉楓聽完葉文德的話,卻像是不怎麼頭疼,在國防部時,他正跟李成玉說起這個事,當時他就準備說了,不過科雷馬河戰役還是進行當中,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