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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透過硝煙瀰漫的陣地,望著那幾臺綁紮著大量的沙袋地怪物。在掩體中地羅切斯基臉色煞白的喃喃自語,先前阿拉斯加軍隊對土木工事進行地直射炮擊,已經讓羅切斯基經歷如噩夢一般的數分鐘,那些原本看起來堅固的土木掩體。在阿軍炮火直射中一個個的被炸上天空,掩體內被炸飛士兵們的殘肢和機槍的零件、殘破的步槍,狠狠的抽打著羅切斯基的心靈,羅切斯基不明白為什麼可以阻止日本人、德國人的工事現在竟然像是小孩子的玩特一般,被阿拉斯加人輕易瓦解。
而現在看著那三臺怪物一般的機器把大量的土壤推入河道的時候,看著那些怪物,羅切斯基不懷疑被自己視為死亡陷阱的鐵絲網障礙體系,恐怕也會被這三臺怪模怪樣的機械推散。
“他孃的。這些老毛子!一條小河就敢囂張!我推,我推,推他孃的!”
駕駛著推土機的駕駛員聽著子彈擊中推鏟的時發生出的金屬撞擊的聲音。還有子彈擊中沙袋時的聲響,一邊大罵著。一邊繼續操縱推土機剷土填平這條窄河,在填平窄河之後,看著俄軍的構建的鐵絲網障礙,於是便一踩油門,操著推土機的鋼鏟,將原本在炮火中轟散的鐵絲網撕碎。
當河道被填平的時候,羅切斯基看到了原本充滿彈性的屋頂型鐵絲網被它推倒了,就是那些從鐘樓等水泥結構建築中拆出來的鋼筋也無法阻擋這股推力,射向他的子彈要麼被那鋼鐵的推板彈飛,要麼被沙袋擋住,完全不能阻止它繼續推散那些已經被炸散的鐵絲鋼筋。
俄軍剩下的那三十幾門為了躲避轟炸而被安置在掩體中的野戰炮,也早在阿拉斯加軍隊先前的炮擊中,和機槍掩體一起被那些高地上的阿拉斯加軍隊的野炮直射擊毀,甚至於都沒來得急開炮還擊,就已經被擊毀,現在早已經變成了一堆破爛。
第342章 最後一根稻草
在小河北岸數十米外的樹林之中。裝甲團這次裝備的八十輛狼式輕型坦克和四十輛豹式中型坦克已經進駐到了這個樹林之中,在坦克周圍是正在檢查著坦克的官兵,而裝甲團的團長布拉德。範迪,則用望遠鏡觀察著硝煙瀰漫的斯特列爾卡,感受著如雷鳴般的炮擊,這種密集的炮擊所帶來的震撼,絕對不是在訓練場上所能感受的,當然與前三天的地毯式海空突襲還是稍有不如,此時範迪目光帶著興奮的眼神看著硝煙中的斯特列爾卡,這將是他第5集團軍調回裝甲師以來第一次全團參加戰鬥。雖然從第5集團軍調回裝甲師,他的職務沒變,仍然是團長,不過因為裝甲師屬高配兵種,他的軍銜卻是晉升為了上校。
時隔十年有餘調回裝甲師的真正的攻堅戰鬥,對於範迪來具有不一般的意義,而且這次裝甲師只有他一個整團參戰,他們現在就代表著整個裝甲師的臉面,搞砸了他也沒臉回去見那些未參戰的同僚了。
雖然並非是進入科雷馬河戰場以來的第一次戰鬥,但以前幾次戰役或因地形,或因分拆調動,從來沒有參加過一次完整的戰鬥。也從沒有集體出動過,即使在謝伊姆昌也只有不到半數坦克參加了戰鬥。
這一次的戰鬥如果搞砸的,將來不可能有資格去參加更為激烈的歐戰。那可是他一直非常盼望的。從卡伯特海峽號出事那天此,他就知道阿拉斯加參加歐戰勢在必行了,他可不想錯過這樣一場戰鬥。雖然不一定會有他的份,但如果在科雷馬河戰場表現不好,那就鐵定沒有他的份了。
“注意仔細檢查坦克!哪輛車要是掉鏈子了,到時哪輛車的兄弟請全團喝酒!”
看著正在檢修著坦克的維護兵,範迪大聲喝著,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坦克起到最為重要的突擊作用,可容不得出現一點兒問題。
其實在範迪看來自己這個裝甲團的這一百多輛坦克,能從堪察加一路開到這地方,還轉戰過謝伊姆昌,突破過馬加丹北面三個新兵師的防線,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這一路上範迪經歷了這些看似堅固異常的坦克,在路上不時發著它各種各樣的脾氣,不斷的拋錨、掉鏈子、發動機故障等等,這還是阿拉斯加的坦克,相信換了別國的坦克,在這種地形只怕多時散了架吧。
就是在那些裝甲兵的眼中,這次能夠成功抵達這裡。不論是否作戰時掉鏈子,單是能到這地方都如同奇蹟一般,國防軍的裝甲部隊從未像這一次一樣進行遠達近兩千公里長途行軍,裝甲部隊在行軍地途中可是上了十數次野戰搶修課、排障課,光是各種零件都換了不少,能開到這沒散架都已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