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葉尼塞河支流下通古斯卡河轉為防禦。
與此同時,遠東的五十萬大軍也在伯力至錫霍特山脈一線迅速轉入防禦,構築工事,似有與日軍峙之勢,而第8集團軍在佔領烏蘭烏德和下安加爾斯克後也只是沿湖東湖北轉入休整防禦,沒有進一步行動的打算。
而對日本列島的轟炸行動更是早在4月5日就開始暫停,轟隆隆的炮聲在4月6日傍晚之後突然停了下來,極其詭異,阿拉斯加軍隊就像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突然嘎的一聲,毫無預兆的來了一個急剎車,而且是一剎就停,毫不拖池帶水。
這讓英法美等密切關注的國家都大感奇怪,不知道阿拉斯加人在玩什麼把戲。
直到4月9日,這個謎底方才揭曉。
布拉德。範迪,穿著筆挺的上校軍服慢慢的向著號稱阿拉斯加心臟的唐山中央廣場走去,一路上彩旗招展,街道裝飾的五顏六色,整個費城似乎在這一天都成了一座七彩之城,到處透露著節日的氣氛。
只是與往年的獨立日慶祝不太一樣,在今年,往年對外開放的唐山中央廣場一帶出現更多的卻是全副武裝的軍人及警察。有固定的崗哨,也有不時喊著口令經過的巡邏隊。顯得氣氛極其莊重嚴肅。
“敬禮!”當布拉德。範迪到了中央廣場核心區域,也就是自由宮,國務院,國防大樓,國會大廈組成的環形花園區域入口時,兩個身穿少尉軍服計程車兵向著範迪舉手敬禮。
範迪回了禮,然後立即掏出身上的證件,遞給了其中一個少尉。
那個少尉看的很仔細,還不時抬頭看看範迪,似乎在與證件上的相片做對照。
好半晌這個少尉才將證件遞迴給範迪,然後再次舉手敬禮:“上校,你現在可以進入國會大廈了。”
範迪點了點頭,邁步進入裝飾的美輪美奐的中心花園,一進入這裡,就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軍官了,是的,出現在這裡的,表情較為隨意的只有軍官,而且最少都是跟肩掛中校軍銜的,不過掛中校的只有偶爾幾個,最多的是都跟他一樣掛著上校軍銜,他們都是向著自由宮對面那棟恢宏的國會大廈走去的。
一路上不斷的有認識的或不認識的軍官跟他敬禮,打招呼,當然,對於範迪來說,他向別人主動敬禮,打招呼的時候也不少,誰叫他在這裡屬於軍銜較低的一層,好在掛著將銜的畢竟不是最多的。相比之下,與他一樣掛上校軍銜的才是其中的主力軍。
範迪走到國會大廈前由十二根巨柱支撐的大門前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進去再出來,他就會換上一身軍服,成為共和國將軍中的一員了,十餘年血戰,多年的夢想終要實現了。
當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踏上臺階,進入大門,走進會場之後,雖然在此之前就早有想像,可是當他真正看到會場裡面那一顆顆晃眼的北極星,那一根根橄欖支,還是發了一陣呆,會場中現在至少有六七十個人了,裡面足有二三十個都是肩掛將銜的將軍。或坐或站,甚至還有蹲在牆角嘀咕的。
他走進會場時,也有不少人抬頭看了一下,不過他認識的並不多,少部分認識的,也不是很熟,只是點了點頭,就再次低下了頭與身邊人交談起來。
範迪第一次來到這裡,06年的時候,他的資格距離這裡還很遠,並不知道第一次授銜時是個什麼樣的場面,還以為必然是極為嚴肅,一個個軍官坐的筆挺,不發一言呢,沒想到,卻倒像一個菜市場,那些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將軍們好像把這裡當成了戰場,聲音宏亮的緊,還不時傳來旁若無人的大笑聲,其他人卻也不以為意。
範迪感覺有些束手束腳,繞著這個會場找了一圈,先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不過卻發現沒有幾個自己非常熟悉的同僚,也沒看到伍靖松這個老戰友。
“老範,脖子伸的那麼長,找誰呢。”正在範迪有些失望時,背後傳來一個非常宏亮的聲音。
範迪轉身一看,連忙條件反射似的立正敬禮:“長官好!”
這個臉帶微笑,身穿陸軍中將軍服的軍官正是範迪以前在第5集團軍時的參謀長,現全國十大集團軍中唯一的中將司令,第9集團軍司令官嚴石。
看到範迪敬禮,嚴石也臉色一整,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才得重新恢復笑容,拍了拍範迪的肩膀道:“老範,第一次來,有些不習慣吧,沒事,放鬆些,就當是在軍營裡好了,沒有人會說你不懂規矩,你看看那些傢伙,哪一個規矩了。在這裡,可是跟老朋友見面說話的難得機會,有些人都是好幾年沒見面了,自然吵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