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倌曾經回過國內,在天津也招過工,你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嗎。你那時要是過來就好了,也少受點苦。”張大山頗為遺憾的道。
李成玉苦笑道:“我就只有一身力氣,一直都在碼頭當工人,怎麼會不知道黃金城公司招工的訊息,可是那時我岳父岳母剛剛去世,萱萱也還小,再說我並不知道黃金城公司就是你們開的。”
說到這裡李成玉又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後來幾年,你們很少派船來招工了,來的大部分都是商船隊。坐商船我們沒有這麼多銀子,這一次卻是沒有辦法了,京畿一帶都亂了套,後為聽說可以自由移民到阿拉斯加了,我和萱萱好不容易才擠在別人的船上一起過來的,沒想到一下船,行禮就被拿走了,要不是碰到你們,我和萱萱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這裡的花費還不是一般的高啊。”
陰差陽錯,要是當年直接打出葉文德等人字號,說不定李成玉早就來了,兩父女哪裡還要過那樣的苦日子。
葉楓見萱萱傷心,掏出手帕在萱萱臉上擦了擦道:“萱萱,現在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玩耍了,明天你跟我回諾姆堡吧,諾姆堡可比安克雷奇還要繁華。”
萱萱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葉楓,又看了看李成玉,然後搖了搖頭道:“我要跟爸爸在一起,爸爸去哪裡,萱萱就去哪裡。”
張大山和葉楓彼此對望了一眼,好一會,葉楓才道:“要不,明天我帶你們先去道森吧,我爸媽看到你們一定會高興壞的,到時萱萱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哥哥給你找幾個保鏢。”
萱萱沒說什麼。卻看著李成玉,李成玉自然不會反對,要說當年李成玉和葉文德同在一哨,又比鄰而居,論感情便是鬍子、岑義等人都比不上。如今知道自己好兄弟的所在,當然想去會一會。
第二天,葉楓、張大山帶著李成玉父女乘坐飛艇先到費城接了喜出望外的劉楚雄和胡勝龍,然後直飛道森,到了道森,葉文德和向鈴那副表情可就精彩了,向鈴是哭著上前抱住萱萱:“乖女,總算讓伯孃看到你了,不是做夢吧。讓伯孃看看。”
萱萱母親難產而死,除了外公外婆,就是這個伯孃帶著,自然感情深厚,這時見到向鈴,眼圈馬上就紅了,撲到向鈴的懷裡就哭開了,當然不是傷心,而是高興。
葉文德和李成玉則是把臂哽咽無言,接著兩人暢敘離情,兩個大男人卻是又哭又笑。一進入別墅,就安排傭人:“多弄幾個菜,弄點好酒,今晚不醉不歸。”
幾個老戰友重逢都很興奮,最後還真是不醉不歸了,除了葉楓和向鈴以及萱萱其他人躺了一客廳,要不是有傭人,這幾個大男就得趴在地板上睡一宿了。
待第二日起來,才說起正事,當然主要是李成玉的工作問題,老戰友可不同於別人。雖說股份暫時是不可能分了,但工作總要撿個好點的,合適點的。
“隨便吧,能跟你們再次見面,我就不枉此生了,我一窮當兵的,就一身力氣,幹什麼都成,當然做生意你們就別找我了。”
李成玉是這樣說,但大傢伙當然不會當真,要說李成玉當年可是葉文德的副手,本事當然是有的,不過多半都是軍事上的,其他方面就很難說了,雖然軍事上的事情對於李成玉來說不需要保密,但問題是合適的崗位已經都有人了,總不能無緣無故的隨便拿下哪一個,然後把李成玉頂上去吧,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自己先亂了規矩,那就很難保證下面的人不會效法了。
還是胡勝龍提議道:“要不到保安總隊先擔任一個支隊長,以李哥的能力來說完全沒有問題,而且現在王永勝和宋智周一在菲律賓,一在古巴,費城有李哥幫忙,我就輕鬆了多,要不李哥當總隊長,俺去當支隊長好了,要說我還真想帶隊到菲律賓或者古巴去幹上幾仗,閒了幾年了,渾身都不得勁。”
胡勝龍的提議本來是比較合適的,可是李成玉原來是胡勝龍的長官,現在到他手下做事,總讓人感覺不太妥當,讓兩個人位置對調就更不合適了,胡勝龍就算能力比不上李成玉,可正是總公司的董事。這個身份是無法改變得,總不可能一個董事還跑去給李成玉作下屬吧。
看到葉文德等人都有點為難,李成玉道:“就這樣吧,我去保安隊當支隊長,好歹我在軍隊打拼了半輩子,做這個支隊長相信不會給大家丟臉。”
葉文德和劉楚雄還是猶豫,葉楓這時卻道:“去民團吧,民團的副司令一個是駐軍司令,一個是丹麥移民,雖然是政研會的成員,但總不如李叔去讓人放心,民團雖然是準備用來作預備隊的,但這支隊伍掌握各地治安,好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