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賀伯昌和朝鮮總督岑義。
這幾位在阿拉斯加跺跺腳全國都要顫三顫的大人特陸續搬遷到這裡之後,這個地方的吸引力更見上升,使得塔山苑也漸成氣候,幾可與葉氏莊園所在的葉山和李氏莊園所在的綠莊相比,成了阿拉斯加三大政治性高檔社群之一。
不過賀伯昌和岑義目前基本上都履職在千里之外,住在這裡的其實都是他們的家人,岑義還好,有個把月就會趁週休時回來看看家人,像賀伯昌遠在非洲東部任要職,距離最遠,到任兩年,也只在每年的獨立日,國慶日或春節等大假時才抽身回家探親,現在連他的妻子都去了坦噶尼喀照料他的生活,生活在塔山苑的其實就是賀伯昌的兒子賀文祈,賀文福等人,至於他的獨女賀文蘭早就出嫁,自然不會跟父母兄弟同住。
做為政府高官,他們之間的來往是很有講究的,就算對門或隔鄰而居,走動起來也不太方便,畢竟怕引起不好的風向猜測,所以賀家和岑家現在搬到一起,之間的來往也不密切,要說例外也許只有岑嬈這個丫頭了。
“嬈嬈,你要不得啊,看看文祈,再等下去,就要白頭了。”坐在賀家正廳主位上,葉楓笑著對正在活蹦亂跳,一點淑女樣也沒有的岑義長女岑嬈笑道。一旁坐陪的岑義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也只能苦笑,賀文祈就有些尷尬了。
岑嬈作為是二輩子弟中年紀僅次於葉楓和李萱萱,又是第一個在阿拉斯加出生成長的,現在二十一歲了,但卻是二輩子弟早戀的楷模,早在高中時居然就和比他大了十一二歲的賀文祈相戀,弄得賀文祈現在三十歲出頭了還沒有結婚。
“楓哥哥,你管得好寬啊,就讓他等怎麼著,本姑娘還要嚴格考察一下呢,說不定哪天我把他開除了也說不定。”岑嬈衝著葉楓揮舞著小拳頭道。眼睛卻似笑非笑的看著賀文祈。
賀文祈更顯尷尬,岑義卻是衝著女兒一瞪眼:“胡說八道,也沒個姑娘家的樣子。”
岑嬈看到父親瞪眼了只好嘟起了嘴巴,不敢頂撞,倒是悄悄的靠到賀文祈身邊,看賀文祈突然有些呲牙咧嘴的模樣,估計是給岑嬈下黑手找替罪羊報復了。
“明年吧,嬈嬈年底才從女大畢業呢。”賀文祈忍著痛,也沒有避諱大家,捉住了岑嬈的手微笑道。雖然阿拉斯加規定女子二十歲以上為婚齡,但並沒有規定在校生不能結婚,按理他們兩人便是先結婚也可以,不過在校生結婚終究很少,賀岑兩家都是名門,好像也不打算標新立異,反正名分早已經定下,岑嬈也算是事實上的賀家媳婦了。
“美得你,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岑嬈的聲音雖小,但葉楓和岑義坐的都近,卻是聽了個明白無誤,賀文祈是哭笑不得,葉楓則哈哈大笑,岑義則頗有些拿自家女兒沒辦法的架勢,只是吹鬍子瞪眼生悶氣。
被岑嬈這一胡攪,整個氣氛都變了,岑義沒奈何揮手將自己的女兒趕出去了,他和葉楓這次來可是談正事的,再讓這個女兒呆在這裡,怕是什麼都談不成。
岑嬈這點倒也知道規矩,知道這三個大男人不可能只是來話家常的,沒有再說什麼,又蹦跳著出去了。
“這個丫頭,真是讓他**給慣壞了。”岑義看到岑嬈長不大的模樣,對著葉楓和賀文祈兩人苦笑道。
賀文祈當然不好說什麼,岑義正經是他的準岳父老子,難道還真能說岑嬈沒管教的好,再說他就是喜歡岑嬈這個大咧咧沒心機的純真性格,倒不覺得未來妻子是慣壞了。
葉楓則是對著岑義呵呵笑道:“岑叔你和張姨一天到晚在外忙碌,難得有時間,再說這樣也好嘛,嬈嬈這性格我看很好。到底是年青人,就該活潑點有朝氣。”
岑義顯然也並非真的認為自家女兒沒管教好,聞言心懷寬慰的呵呵笑了笑。
“文祈,新工作感覺怎麼樣?”家常話說完了,葉楓臉色一正,看著賀文祈道。
賀文祈主持公共新聞委員會的工作已經好幾年了,在他的管理下,公共新聞委員會也是發揮了巨大作用的,賀文祈做為少壯派高官,也很受葉文德,劉楚雄和葉楓等人看重,兩個月前,他調離公新委主任位置,被葉文德任命為額爾齊斯河新三省市中人口最多的阿爾泰省省長。成為阿拉斯加目前最年輕的正省部級高官。
實際上也就是說賀文祈也已經離開了費城,這次跟岑義一樣,正好是利用週休的時間回來探親加述職,不過葉文德去了南洋還未歸,便轉為向葉楓述職,不過他們兩人相熟,年紀相差也不是很大,倒沒有那麼正式,正好岑義也回來了,葉楓便乾脆到塔山苑來跟兩人敘話,也順便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