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閃,但他不會懷疑安德莉娜有什麼特別的企圖,畢竟他是大概知道安德莉娜的身份的,但安德莉娜絕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在黨內只有有限的幾個人才知道,論加入組織的時間,論資歷,論地位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以知道的。
這時安德莉娜站了起來,準備辭行。雅科夫連忙交代道:“希望安德莉娜小姐不要忘了我們的七天之約。”
安德莉娜嬌笑道:“當然不會,要知道我還記掛著我那5%的股份呢,150萬拿價值250萬的股份,這樣划算的生意打著燈籠都難找,我可捨不得放棄。”
“那就好當然,今天與安德莉娜小姐的談話,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雅科夫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說的很含糊,也不知道他說的有意義是指哪些話,當然安德莉娜就算知道也不會去指明的,微微一笑,便扭著柳腰出了草坪,雅科夫直到安德莉娜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收回目光,隱入了沉思,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1921年3月15日起蘇俄紅軍突然開始從西岸撤軍,至3月22日時,其在西岸的百萬大軍除在阿軍空襲中損失的十餘萬軍隊外,已經有三十餘萬陸續後撤到距西岸五十到一百公里左右的地方,最遠的甚至撤到了伊希姆河畔,距額爾齊斯河西岸足有兩百公里。
在各國眼中,蘇俄的撤軍是在阿軍不間斷空襲壓力下所做的戰略疏散,是為了縮小軍隊目標,是為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