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子是活膩了,識相的馬上舉起雙手給老子乖乖的爬在地上。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槍甭你個腦袋大西瓜爛。”
黑衣人依然沒有說話,像柔風裡黃山懸崖峭壁上的松一樣靜;又彷彿這一切根本與他無關,或者他覺得他只是走錯了地方,沒必要對他這般大吼大叫,他只是一個路過此地的過客而已。
光頭保安火了,心裡拿掂道:“老子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奇葩的,穿件黑衣戴個黑帽,腰間還插兩把刀,賊就是賊嘛,還搞得牛逼哄哄的,這他媽是在拍古裝片麼?哼,連川爺的家都敢闖簡直就是找死,還跟我裝這麼一出,老子先一槍崩了你再說,到時候警察追查起來還怕嫁禍不到你身上?”
光頭保安沉思過後,訓練有速的從腰間扯出一把fns-9手槍,直對著黑衣人,手指正欲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對,就在那麼一瞬間,不快也不慢,時間把持準到了極點,一直站在那一動不動的黑衣人,雙耳一顫,彷彿那雙耳朵就是他的第二雙眼睛似的,旁邊的微風都是從他耳朵裡傳出的一樣,遽然一個轉身,右腳提腿一個橫劈,速度之快,連貫性之強,快、準、狠,“砰”地一聲落在光頭保安的臉上。
光頭保安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媽呀”的一聲慘叫著就向一側甩了出去,栽了一個大跟斗,他都沒來得及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模糊的記得在黑衣人回頭的那一剎那,一對極冷極寒的目光投射過來,臉上就迎來一陣被火燒般的灼痛。
黑衣人的腿快如閃電收如風,已穩穩的站在原地,彷彿根本沒動過一樣靜靜的站在那裡。隨後一墊腳尖,縱身一躍,騰空向圍牆又是一蹬、單手撐牆,像一片和風的樹葉飄向了黑夜。
光頭保安猛晃了下頭,揉了揉眼睛,一巴掌拍在地上:“操,他媽還真有幾下子。”保安從地上撿起甩落的手槍別在腰間,看了看四周,心中大怔:“一轉眼人就不見了,尼瑪,該不會菜花大盜吧,川夫人年紀雖然大了點,但那豐滿的魔鬼身材還是挺豐滿的?不對,川夫人的房間除非是她自願,要不然連蒼蠅都不可能飛進去的,我得回去查下監控錄影,這麼晚了賊也沒抓到,要是把川夫人吵醒了豈不是自討沒趣,明天一大早再稟報川夫人吧。”
光頭保安起身拍了拍衣服,邊捂著臉屁顛屁顛的往保安亭方向回走,邊大罵道:“操。。。。。。尼瑪,最好別再讓我逮到你,要不然老子非得宰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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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小轎車、電動車、腳踏車、大巴等各種交通工具車水馬龍的穿梭在這座剛甦醒的城市的大街小道。空氣裡跌浮著被塵世攪渾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渾濁,緊湊的拍和著這座城市的節拍。在食尚街中間的一家小店門前,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店鋪門頭上牌匾上的幾個大字簡簡單單卻格外耀眼:“舌尖上的漢堡”。
這座城市的人幾乎都吃過他家的漢堡,漢堡王子阿木早已是紅遍大江南北的人物,國內線上各大知名電商網站都有他的漢堡旗艦店,全國各地加盟店鋪500多家,公司旗下員工達數萬人。
但這始終讓人費解的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始終每天堅持在這裡擺攤賣兩個小時的早餐;有人說阿木是為了等待一個女孩,也有人說阿木是為了感恩一個人,但不管怎麼樣,在吃貨面前,從來都不會謝絕美食的幽惑,誰去管這麼多。
阿木正和店員熱情的為客戶準備著新出爐的漢堡,突然,長長的隊伍前走上一個男人,長著一張形似獵人般俊闊的臉,大約二十五歲的樣子,碧藍的眫子猶如餓虎般深邃,劍眉高鼻,全身上下簡直就是力量的化身。
確切的說,這個男人連骨子裡都散發著一種森寒的氣質,那似一種來自歲月的狂野,又似一種積澱青春的苦澀。尤其那雙弓眉下的眼睛像一池碧水,清澈、深不見底,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乾淨卻又那麼的神秘。
此人名叫邵振,乃市刑偵大隊長,十八歲時進入市公安局刑警隊,從此展露鋒芒,連破各大奇案,親手捕獲的悍匪罪徒數以百計,不過因學歷上的限制,升遷的機會很少,但在公安內部,他卻早已成了赫赫有名的傳奇人物。不誇張地說,邵振就是市刑警大隊的標誌,即便是脾氣火爆有‘東北狂虎’之稱的巡警大隊長孫震剛到了他的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邵隊長”。
邵振對一旁正忙著的阿木面帶微笑的說道:“阿木,一份a套餐。”
阿木聞聲立馬扭過頭,欣喜的回道:“好嘞,早給您準備好了。”阿木一手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