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出狀況……」
「你怎麼這麼胡來啊?讓開!滾到後座去,我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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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不說話,臉色也很不好,暈車嗎?」邊說邊搖下車窗,前座的小熊藉著照後鏡瞄了瞄何弼學。後者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只是太過蒼白的臉色,讓人不由自主的擔心著。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不安,可不可以開快一點?」總覺得心口有些氣悶,何弼學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殷堅很好、豆芽菜很好,他認識的每一個人都很平安,陽間又沒什麼危機,真不曉得自己的不安些什麼?
「這已經最快了!學長,你要去那裡幹嘛?還沒啟用的快速倒庫是有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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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你怎麼了?」急忙摟住那名長髮女孩軟倒的身體,殷遇幾乎快要魂飛魄散,望著對方蒼白得泛青的臉色,還有空洞得毫無生氣的雙眼,殷遇明顯感覺到他老姐快速流逝的生命。
趁勝追擊的念動咒語,墨斗的棉線朝殷遇射去,林奉英眼神盡露殺意,只要擒下一個殷遇當成人證即可;至於另一個,就當成祭品補充他消耗掉的生靈。
「遇仔!」從小遇倒地的那一剎,範維就急忙的朝他們姐弟倆奔來。沒想到轉瞬間,他的兩名死黨及殷遇就生死未卜,他更加不能讓那名俊秀的男孩出事。
這個環節,那個掛著黑框眼鏡,活像個死大學生的年輕男子果然沒想過。殷堅沒好氣的橫他一眼,朝他的後腦袋反手又是一記。
「其實,這個問題我研究許久。如果真如我推測,那林奉英倒真是個人才。」仍是窩在沙發上,習以為常的看著殷堅、何弼學幼稚無知的耍花槍,殷琳突然插口。隨後走到殷遇身旁,雙手在她身上游移,最後停留在右手腕上。
右掌略為上抬,左掌掐了幾記手印,殷琳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一道白煙嗤的一聲,自殷遇手腕上浮出,凝結成一團白霧,在殷琳掌心忽上忽下的跳動著。
「氣符?」驚愕的瞪著那團白霧,殷堅皺緊俊眉的看向自己的小姑姑。
總算明白為什麼她會惋惜林奉英的自甘墮落。施展符術分好幾個階段,最普通的就是像他們這樣,掏出黃符紙,寫上需要用的咒語,然後利用靈力燒了它。
在上一級則是冰符,利用的是薄冰,以自己的血為媒介寫下咒語,跟著打入施術的物件身上,薄冰一旦化去,咒語就永遠附在對方體內,除非有道行高深的人將它取出。
最高段的正是氣符,無形的『符』、無形的『咒語』,一切皆為無形,所以一旦施展無法可解。
這一回,殷琳之所以能找出豆芽菜體內的氣符,那是因為林奉英雖然能用、會用,但還不夠氣候,若有機會再更精進,只怕連殷琳也奈何不了他。
「氣符?靠!這東西亂神一把的,林奉英就是用這個東西追蹤小遇,所以才能每次都找上她?」
好奇的伸指想戳看看,何弼學的白目舉動,又觸動到殷堅的逆鱗,兇狠的將人拽了回來用眼神教訓著。
「我懷疑很久了,只是沒想到,林奉英真有本事能夠使出氣符。如果你要執行何同學的計劃,把氣符『種』到他身上就可以了。」凝視著那團白霧,殷琳神情嚴肅的回答。雖然不希望何弼學冒這個風險,不過林奉英的事情不能不解決,這可能是最快、最直接的辦法了。
「不行!」
異口同聲的喝止,殷堅與兩個殷遇面面相覷。經過了連番法事的護持,小遇、遇仔全都恢復意識,無巧不巧將大人們的討論全聽了進去。不管是哪個姓殷的,都捨不得何弼學去冒這個險。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去!反正都長出屍斑了,最糟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好怕的!」用力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胸脯,殷遇甩動長髮,視死如歸的一臉豪氣。
「還是我去吧!我的靈力比姐姐強,道術也比她更熟練,我能照顧自己。」不落人後的提議,那名削薄短髮的大男孩,俊秀的臉孔寫滿認真的神情。
「都不準去!這事我會處理。」又是另一聲暴喝,殷堅瞪著這沒分沒寸的三個人。八字都還沒一撇,這幾個傢伙就急著送死,有沒有那麼想不開啊?
「我去最合適,我並沒有形體,我也不單純是靈魂,林奉英如果想吸收我的力量,肯定會將我整個人吞食進去……」
「不行!這太危險了!」
「如果你還不放心,那好……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