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高中女孩,給了他一記讚賞不已的甜美笑容。
“不難猜到吧?我家學淵源嘛!不管什麼事都能扯上怪力亂神。”先是不以為意的呵呵笑著。跟著則像氣不過般,殷遇一股腦兒得將林奉英乾的好事全都抖了出來,聽的範維俊臉一陣青、一陣白。
害了一個小遇還不夠,居然連遇仔都賠了進去,如果讓他查處劉慈盈也是林奉英害的,他說什麼也會將那個混蛋就出來抽筋剝皮。
“你想怎麼做?”
“把他揪出來痛扁一頓,害得我跟遇仔這麼慘,又攻擊小盈……不揍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殷遇誇張的朝著空氣猛揮兩拳。打從一開始她就十分討厭林奉英,對她家老頭如此的不禮貌,沒想到內心還這麼邪惡,如果白茅山不出手教訓這個不肖弟子,那她就代為管教、管教這個混蛋。
“你還不能肯定是不是他啊!至於你跟遇仔的事情,我相信你父親一定會要他們給個交代。這畢竟是兩個門派之間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擅作主張。再說,遇仔的情況特殊,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做事不再像從前那樣說風就是雨的莽莽撞撞,範維意外的成了那個踩剎車的人。話才剛出口,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的大笑起來。
“小維……你真的變好多呀!”
“是嗎?”
“嗯,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很帥!”
親暱的玩著範維得手,古靈精怪的腦袋開始運作。真的是新仇舊恨全算上了,殷遇漂亮的雙眼冒出狡獪的火焰。如果這麼輕易的放過林奉英,那就太對不起‘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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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沉重的腳步,有氣無力的晃進屋裡,何弼學艱難的移動步伐,忙到大半夜才回家,儘可能的放輕音量,但心境繞道已經休息的家人。
“剛回來?怎麼這麼晚?吃了嗎?我去弄宵夜”剛好離開書房的殷堅,同樣也艱難的動了動僵硬的四肢。
殷遇那小子鬼鬼祟祟的偷溜出門,陰間怎麼可能麼發現,不過他注意到了,曬過月光後的殷遇竟然暫時回覆實體,為了這個意外的收穫,殷堅又開始埋頭苦讀那些古籍,希望能找出方法助兒子一臂之力。
“你還沒睡?醫師說過你不能熬夜,藥吃了沒?”比誰都更加在意殷堅心臟的毛病,何弼學立即打起精神,像個管家婆似囉囉嗦嗦的叮嚀著。
“吃了,你怎麼這麼忙?不要太累了。我們其實沒那麼缺錢,臉那麼圓,身體卻那麼瘦,你以為你是棉花棒嗎?”
“堅哥,你一定要把奇怪的想象力發揮在刻薄別人上頭嗎?關心別人幹嘛這麼迂迴?害羞什麼啊?”
“害羞你個頭啦!沒日沒夜瞎忙,當心過勞死。”
跟進廚房裡幫忙,享受著這種一邊鬥嘴、一邊準備宵夜的生活,何弼學心滿意足的笑了。比起以前上山下海的勞累,現在只不過是被關在辦公室、會議室裡,算不上什麼;倒是殷堅這樣廢寢忘食的想方法,他才擔心對方的身體會吃不消。
“豆芽菜呢?叫出來一起吃。”廚房裡乒乒乓乓,其他房間卻沒有絲毫動靜,何弼學好奇的探頭探腦。
“都不在。”平靜的回答,殷堅端了兩碗熱湯麵到客廳裡,何弼學拎了兩罐冰啤酒緊跟在後。
這時候就很希望鷲還在,有人幫忙收拾的日子還是比較輕鬆寫意,可惜殷堅仍然沒有把握能將他恢復原狀,在沒有絕對穩當的辦法前,他不會冒然的嘗試。
“這麼晚了……”
“遇仔跑出去曬月光了,日月精華並不是瞎說的,吸收對他有幫助。”
“喔喔?多曬幾次就能恢復嗎?”
“沒那麼容易,成精變怪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況且,我還得想方法讓遇仔不要偏離正道,你總不希望有個妖怪兒子吧?他又不是真的豆芽精……”
“也是……那小遇呢?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還在外頭遊蕩?”
“她打過電話了。好像是她同學還是以前的鄰居發生意外,現在人在醫院,等她的父母過去接的照顧後,她們就會回來了。”
一開始很不滿意寶貝女兒深夜不歸,不過聽見她又義氣又善良的舉動,何弼學又與有榮焉的傻笑起來,一深一淺的酒窩不吝惜的舞動著。
“你在忙什麼?又這麼一大疊資料?”
“沒什麼,新聞部要做的專題,幫他們看一下資料,小事情……”
“忙歸忙,自己的身體要顧,我沒空分心神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