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在哪等等。如果是走一步看一步,今天先弄柱子,結果發現柱子擠到了客廳,那客廳只能朝後挪,又發現後面是梁,這樣下來真不好辦。再看以往打仗,這路出這邊,那路出那邊,幾路齊發聲勢了得,但是這幾路有沒有目標呢?是見一個敵人殺一個,還是見一座城佔一座呢。”
童貫點頭:“有理,皇上英明。如西北對西夏一戰來看,本王覺著還是有諸多僥倖。如果從一開始就有打算,那大可不用守天惶縣。瓜沙兩州防禦薄弱,可佔據此兩地,西夏人大軍來救,讓其長途奔襲。當然,這皇上定下佔據天惶縣不可說不是一招妙棋。”
歐陽拱手道:“這當年要有郡王在朝中坐鎮,恐怕這拿的不會就七州而已,可以將西夏人徹底驅到北面荒涼之地。”
童貫忙客氣道:“歐大人抬舉。”
歐陽嘆口氣道:“可惜啊,皇上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組建這個軍機處。皇上說,軍機處關乎大宋國運,天下可領此處的只有三人。第一個是韓世忠韓將軍,但朝廷為打通絲綢之路,而後還要維持此道,韓將軍無法分身,再說西北粗定,也不敢輕易換將。第二個是种師中老將軍,可惜老將軍年世已高,連粗線地圖到看不清楚。而第三個人就是……郡王你了。”
“本王?”
“對啊,郡王正處心思慎密之時。而郡王在政和年間總領大將軍,四路出兵西夏。對各軍路瞭如指掌。對北面地形又是知之甚深。對遼人脾性又看得透徹,再加軍中威望,不做第二人選。”
“軍機處,倒是有點意思。”童貫點點頭,這是一個運籌帷幄的部門。他一個閹人貪圖什麼?錢?女人?都不是,自然是權利。而根據歐陽所描述那樣,這個軍機處的權利可以統領三軍。讓去哪就去哪,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當然也比不得自己在西軍當土皇帝,不過童貫也瞭解歐陽前面說的話意思。看來即使自己想再回西軍,恐怕也做不到了。童貫道:“童某身受皇恩幾十載,皇上說去哪,童某自然就去哪。”
“久聞郡王忠心。下官佩服。下官以茶代酒敬郡王一杯。”
“慢,喝茶就沒意思了。”童貫招呼:“來人,備酒席,本王要和歐大人痛飲一番。”
難得糊塗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明知道朝廷想對自己下手,這裝糊塗,感恩戴德並非一件壞事。再者現在叫先禮,自己不答應或者怎樣,那就只能後兵。再說按照歐陽意思說,不僅王不撤,連官都不降。唯一就是實在差遣沒了。
歐陽酒場不如童貫,還沒到中午就被放倒。童貫見此呵呵一笑,讓張三李四扶歐陽回去休息。一出童府,歐陽就醒了:“MD,還好早點裝死。這傢伙不是一般能喝。”
張三笑道:“兵者詭道,大人在這普通酒場上贏了童貫一局。”
“未必,他是有懷疑的,不過不想在這枝節上去懷疑。既然我醉了,不管是不是裝的,就當我是醉了。童貫這做人不差,從這點其實也看得出來。要換了你們幾個,沒喝趴下是不會讓別人走的。”
“還真是。年前喝酒,王五藉口老婆一人在家,什麼孩子生病。最後急了說房子著火,但我們硬不讓。後來王五可是大吃苦頭,被老婆跪了三天的地板。想想,那時候我們就裝傻,既然他不願意說他怕老婆,我們就當他藉口是真的。這樣一來兩邊都好下臺。”
“所以啊,這局我沒贏,他沒輸。”歐陽還是有點頭重腳輕道:“這童貫也算是個人才。皇上也是明白人。要幫下面人找準位置。還是喝多了,後勁真大。”說完這話,被風一吹,歐陽吐了出來。
一馬遠來,大內服飾,下馬後道:“皇上有請歐大人。”
歐陽呵呵一笑:“你看我這樣,還能去見皇上嗎?你是誰?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張三忙道:“大人,我家大人這樣子真沒法見皇上,不如酒醒後再說。”
“也好。”
李四見內衛走後道:“大人還是輸給童貫,人家下黑手,專上後勁酒。”
“我猜一早他就猜到大人會裝醉,結果就真醉了。現在估計還得意著呢。”張三道:“抬起來走吧。”
……
趙玉笑看著揉太陽穴的歐陽:“喝醉了?”
“是,頭疼,想吐。”歐陽最討厭這感覺了,這是喝到傷了身體才會出現狀況。
“事情怎麼樣了?”
“按微臣看,童貫應該沒有問題。否則不會借酒桌和微臣玩這小把戲。”歐陽這邊一上頭就開始裝醉,但沒想人家使的是陳年老酒,還很客氣說年份不夠